第二百四十章 都給我乖乖的-《莽書生的水墨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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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jīng)問過東岳,祂對此事是懷著樂見其成的態(tài)度的。”
文衡疑問:“這是為何?”
孚佑帝君神秘道:“那就是天孫自己的事情了,我也不好多問。不過有一點(diǎn)我可以提醒你一句……你來天上晚,恐怕不知天孫在被封做東岳之前是干什么的吧?”
……
“你是典獄長的傳人?!”
趙以孚面前的青牛忽然發(fā)出一聲驚呼。
因?yàn)榇藭r趙以孚正操控獄鎖將青牛身上的泥漿都刮干凈,露出了其傷痕累累的身體。
趙以孚搖頭道:“我也不認(rèn)識什么典獄長,這‘太虛鎖靈禁’也是一個前輩所傳,我就跟著自己學(xué)了一下。”
青牛將信將疑,它說:“我還以為你是典獄長傳人,來拿回這天獄的。”
趙以孚失笑道:“我可不要這天獄,這里有什么好的。我有兩個祖師,去他們那里都很好,何必要這天獄呢?”
青牛聽了卻搖搖頭道:“你懂什么,這天獄可以說是匯聚了三界最強(qiáng)的劫罰之力,在此修煉可以劫罰入道,得悟天地大造化!”
趙以孚聽了若有所思道:“是不錯,可是這和我的性子不合,還是算了吧。”
青牛聽了意外道:“你這人,天大的好處擺在面前你也不動心?”
趙以孚更意外地說:“我修我自己的道,一路走來已經(jīng)成仙,沒道理成仙以后看到一點(diǎn)新東西就要急著改弦易轍吧?”
“我會研究、嘗試這劫罰之力,但更多的還是要思索自己的道。”
他的心非常穩(wěn),可以說是太穩(wěn)了一點(diǎn)。
青牛感到意外,他說:“這番心性倒是出眾,希望你能堅持下去吧……”
“唉~”
青牛長嘆一聲。
就在此時,旁邊遠(yuǎn)遠(yuǎn)地傳來一個聲音:“哈,老牛你居然也會感懷傷悲,何時這般細(xì)膩了?”
趙以孚循聲看去,就見那邊遠(yuǎn)遠(yuǎn)的也有一座山丘,只是那是木山,而沒有一絲的污泥。
木山之上纏滿了荊棘,而一根荊棘上則是掛著一個女人的腦袋在嘲笑這邊。
青牛冷哼一聲淡淡地說:“血藤娘子,你先看看你的狀況再來嘲笑我吧,恐怕要不了多久你就要只剩下一團(tuán)無意識的帶刺藤條了。”
趙以孚看了看那邊說:“這……是否需要松一松禁制?”
血藤娘子嗤之以鼻道:“不要說大話,你能做到嘛?”
趙以孚聽了點(diǎn)點(diǎn)頭道:“可以試試。”
隨后他感應(yīng)了一下這邊的禁制,很快就找到了竅門……其實(shí)就是他手里的這‘太虛禁書’!
這‘太虛禁書’中加持的‘太虛鎖靈禁’就好像是一把鑰匙,輕而易舉地就觸動了關(guān)鍵的節(jié)點(diǎn),讓那血藤娘子身上的禁制一下子松了些許。
而也就是這些許,血藤娘子大大地喘了口氣。
那掛在荊條上的腦袋也恢復(fù)了點(diǎn)精神,至少可以有限擺動了。
那血藤娘子的頭對著趙以孚友善地笑了一笑,然后說:“多謝小哥了,妾身數(shù)百年沒有好好喘口氣了。”
趙以孚聽了心中一動,順勢就問:“你們在這被關(guān)了多久了?”
什么時候被關(guān),為什么被關(guān)。這兩個問題都在樓下都是諱莫如深的,樓下的海妖們情愿用自己身上最美味的地方獻(xiàn)給趙以孚,也不想提這事。
血藤娘子忽然沉默了下來,倒是青牛‘哈哈’一笑道:“多久?總之是很久很久了。”
血藤娘子也道:“行了,我們都是一些反叛天庭的叛逆,當(dāng)年發(fā)生什么我們也不想再提,你就別旁敲側(cè)擊了。”
趙以孚聞言也就不多說什么,只是道:“這樣啊……也好,我給兩位前輩畫一幅畫就該去探查別處了。”
青牛道:“作畫?為何?”
趙以孚道:“那不是要巡檢各處囚徒禁制嗎,也沒人跟我說該怎么檢,我就給每人都畫一幅畫,檢一次更新一次。”
血藤娘子驚訝地道:“作畫?你也不嫌麻煩?”
趙以孚說:“不麻煩,動動念頭的事情而已。”
他可是丹青門出身的弟子,作畫這種事情怎么能說麻煩呢?只是他始終沒能將畫技、書道推至極高境界,反倒是在作畫寫字的速度上推陳出新……
就好像現(xiàn)在,他只是念頭一動,那‘獄簿’上就已經(jīng)有了兩位大妖的形象,堪稱‘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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