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老父親的心-《莽書生的水墨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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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趙以孚便將意識轉(zhuǎn)了過去……
嗯,就是他那同族五世孫在呼喚他。
……
趙輝暉很是著急地圍在一張床榻邊,此地是個屋頂破了個大洞的小屋,夜色很涼,陰森森的頗為邪性。
而床榻上躺著的則是個姑娘,身穿染血的道袍,看起來一道抓痕從其肩頭劃開,幾乎劃到左胸。
這姑娘面色慘淡,一臉平靜地看著趙輝暉道:“輝暉,你不用煩惱了,這尸妖的邪氣已經(jīng)侵入我的心脈,若是你不想看我變成它的尸傀,還是趁現(xiàn)在一把火把我燒了吧。”
趙輝暉依然在舉著敬神香遙遙禮拜,他沒有停歇下來的意思,或許這是他第一次那么虔誠地禮拜那位祖宗吧。
那女子又道:“沒用的,你家先祖都是戰(zhàn)場英豪,與你結(jié)緣的那位估計也拿我這傷勢沒有辦法?!?
此時敬神香燃盡,趙輝暉搖頭道:“其他先祖或許不行,但是我那位先祖說不定真可以?!?
在趙輝暉心里,趙以孚雖然在凡間名聲狼藉,但他接觸下來卻有種極神秘的感覺。
趙輝暉覺得,自己這先祖絕對被世人低估了。
于是他立刻又取出一支敬神香,準備繼續(xù)點燃向趙以孚祈禱。
而就在此時,趙輝暉忽然聽到一個聲音:“行了,別浪費敬神香了,你只需要心中默念我便能聽到。”
趙以孚的身影顯現(xiàn)。
趙輝暉一下激動起來道:“老祖,您來得好慢!”
趙以孚無所謂地說:“正好與友人喝酒,能為你這點小事過來看看已經(jīng)不錯啦。”
趙輝暉道:“這哪里是什么小事,盈姐快要不行了!”
趙以孚扭頭看了眼床榻上的女子,隨后掐指一算,意外道:“你叫楊盈,是楊再煊的四世孫?”
楊盈驚訝地點點頭道:“正是小女子,不知這位……”
趙以孚哈哈一笑道:“竟然是再煊和香玉姐的后代,你也可以叫我一聲老祖了?!?
楊盈更顯的驚訝,卻沒有急著叫人,反倒再問:“不知閣下是……”
趙以孚一邊對楊盈伸出手一邊道:“我?趙以孚是也。”
說著伸手做了個凌空抽拿的動作,那楊盈便只覺得身體里有什么東西被猛地抽離了開來。
她的傷口處猛地噴出污血,腥臭無比,漆黑如墨。
那是被尸毒邪氣沾染的血污。
而很快她的傷口處就浮現(xiàn)新鮮鮮紅的血色,說明她被污染的血液已經(jīng)都被清理干凈了。
隨后那傷口又快速收攏、冰凍起來,看上去只剩下了四條淺淺的細痕,而不再有猙獰抓痕。
“這……”
“多謝老祖?!?
趙輝暉驚喜地喊道。
楊盈也想起身道謝,結(jié)果才豎起身子就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趙以孚擺手道:“不必多禮,你終究失血過多傷了元氣,回去好好將養(yǎng)就是了?!?
趙輝暉很上心地認真記著,仿佛這給楊盈將養(yǎng)身子是他的活一樣。
這沒出息的樣子讓趙以孚一陣無語,他說:“看起來你很喜歡你的表姨。”
趙輝暉瞪大眼睛問:“表姨?!”
楊盈也是很驚訝的樣子。
趙以孚說:“你們不知道嗎?”
“楊盈丫頭的曾曾祖母喚作趙香玉,乃是當年的趙氏蠻女,也是輝暉小子曾曾曾祖父的堂妹。”
趙輝暉眼睛轉(zhuǎn)圈,有些茫然地看了看楊盈道:“這個關(guān)系很遠了吧?”
趙以孚卻說:“可在我眼里這很近啊,你是我大哥的子孫,而楊盈是我最親近的姐姐的后輩?!?
楊盈忽然想到了什么,試探著問:“請問老祖,可是隱侯當面?”
趙以孚驚訝出聲:“隱侯?”
隨后他快速推算并了然道:“原來如此,后世追封我為隱侯啊,聽起來不是什么好爵位?!?
楊盈立刻歉然道:“抱歉老祖,我不知道……”
趙以孚失笑:“這有什么,我不在意。倒是你們,怎么弄得這副樣子?”
他目光看向周圍,稍稍皺眉道:“那什么‘呼靈門’就是這樣安排弟子歷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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