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與純陽祖師的約定讓趙以孚心中至少有數(shù)了。接下來他選擇鎮(zhèn)之以靜,就等這三界變化發(fā)生。 因為他覺得自己這么東一下西一下的,對于天庭的傷害恐怕不疼不癢。 真要達到老張的目的恐怕還得要一些高效些的舉措。 不過就在趙以孚思索的時候,他終于迎來了一個等待了很久的客人。 正是幽泉的首徒李文清! 就如同以往一般,趙以孚在白云山下的知客亭中見了李文清。 “允正兄別來無恙啊。” 李文清搖頭苦笑道:“賢弟的風采更勝往昔,卻是讓老師難受了好一陣子。” 趙以孚問:“怎的,幽泉尊者還在生氣呢?” 李文清無語,這是生氣不生氣的事情嗎?直接嘎了腰子啊! 他說:“賢弟,我?guī)熞粫r半會兒恐怕是不會露面了……” 趙以孚問:“那兄長這次前來又是所為何事?可是尊者又有任務給小弟了?” 那一副渴望為幽泉尊者效力的模樣讓人看了著實感動。 可是李文清卻覺得自己一點也不敢動,他覺得自己這小兄弟的腦子指定有點病,真以為其做的那些事情是可以隨便放下的? 但是…… 他一聲長嘆道:“為兄此來,正是代表家?guī)熍c賢弟重新結盟的。” 這個時候,李文清只覺得自己小腦都要萎縮了。 幽泉這個被嘎了腰子的是這樣,趙以孚這個親自操刀的也是這樣,為什么總感覺趙以孚和幽泉這兩個明明應該互相仇怨甚至不共戴天的存在能夠如此迅速地放下芥蒂又互相接受對方? 李文清總覺得自己不是很能理解這種狀態(tài)。 但趙以孚卻是非常篤定。 他笑著說:“那就請兄長代為向尊者表示小弟的榮幸了。” 李文清惆悵。 他本來覺得自己這次任務肯定是完不成的,誰能知道真完成了啊! 他忍不住問:“賢弟,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趙以孚奇怪地問:“什么怎么想的?” 李文清道:“為何你能夠如此……如此……” 他似乎一下子找不到形容詞了。 趙以孚試著給他找了個詞道:“絲滑?” 李文清覺得怪,但還是點頭道:“沒錯,如此絲滑地與家?guī)熤貧w于好……” 趙以孚道:“那是兄長不懂,尊者乃是虛空之中亙古存在的大能,甚至其存在的時間比這三界還要長久。” “故而有形之身體對于祂來說根本就是可有可無之物,小弟只是好奇問尊者討要了一些血肉研究一下罷了,能有多大矛盾?” 李文清聽了就覺得想笑,可偏偏考慮到那兩個當事人好像都是這么想的,立刻就笑不出來了。 他感覺趙以孚都要比他更了解幽泉。 這天地之間,圣人們可能會因為面皮之事爭個你死我活,可問題是幽泉可能沒那種認知。 才從虛空中降臨的幽泉,恐怕是分外務實不重虛名的。 虛名是什么? 這天下能知道幽泉存在的又有多少? 作為一個三界之外的祖神級別存在,祂真不在乎三界眾生是怎么看祂的,祂只在乎自己能否得到世界的權柄,能否令自身存在更進一步。 甚至祂對‘修煉’也是毫無概念,祂所知者只有最基本地對各種能量的使用。 這也是極可怕的一件事情,因為這意味著幽泉其實已經(jīng)站在這世界的最頂端,只是一時間不熟悉三界的規(guī)則才顯得束手束腳。 等祂熟悉了,那無窮威能恐怕就要展現(xiàn)出來令世人震撼了。 只是那和天地圣人在意民生不同,幽泉的心里面才沒有這三界眾生,祂所在意的始終是自己能從三界獲得什么。 毫無疑問,這樣一個大能進入三界無疑是十分危險的事情,但現(xiàn)在趙以孚要做的就是‘火中取栗’。 見李文清欲言又止,趙以孚干脆先問道:“不知尊者前來與我結盟,可是想要我做什么?” 如今因為削了幽泉一頓,趙以孚赫然已經(jīng)從原本的‘手下’變成了‘盟友’……只能說,這幽泉也是挺能作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