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僅如此。 當年焚醫書,坑中醫,直接讓大夏醫生斷代,新醫生都是西方培養出來的,藥企也都有西方醫藥資本的影子。 還不得不妥協。 沒有自己的造血能力。 一切只能仰仗西方。 否則的話,西方各國一旦全面禁止對大夏出口藥品,整個大夏將面臨無藥可醫的情況。 硝酸酯類的藥物真沒有人能做出來嗎? 不可能! 只是一旦敢做,就要面臨坐牢和高額罰款! 沒辦法。 這個世界的藥品專利法非常嚴苛,有世界各國聯合成立的監察部門。 其實說白了,就是世界各大藥企成立的監管部門。 這些年不止一起這樣的案件。 其他方面還好,因為大夏有自己的基礎。 藥物卻很難,從藥品到醫生,從開始都是建立在西方的基礎上。 “哎!” 方淵輕嘆。 從二百年前,中醫被徹底打斷脊梁,挖了祖墳開始,這個結局其實已經注定。 這也是他準備放棄中醫的原因。 面對西方資本的絞殺,個人的力量太過弱小。 方淵想著,腳步卻沒停,剛想邁步進屋,就聽白阿公道:“阿淵,別進去了,屋里在換壽衣!” 方淵聞言,腳步頓了一下,道:“白阿公,沒事,劉阿婆從小就疼我,我去送送她!”說完,直接邁步進屋。 屋里! 已經有人把壽衣拿出來。 只等著劉阿婆咽下最后一口氣。 或許是回光返照,或許是感應到方淵的到來,一直閉眼,面露痛苦的劉阿婆緩緩睜開眼,原本抓著心臟位置的手,緩緩松開,一塊硬水果糖顯露出來。 顫顫巍巍的手,把糖向方淵遞過去。 痛苦的臉上硬是擠出一個笑容。 看到這一幕,屋里的女人們一陣唏噓,眼眶開始泛紅。 方淵同樣如此。 他能想象的到,阿婆聽到他回村,就回家拿糖,心臟病突然發作,甚至如此痛苦的情況下,手里的糖都沒有扔掉。 方淵接過劉阿婆手里的糖,當著劉阿婆的面撕開包裝,放進嘴里,如同原主般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道:“阿婆,糖真甜!” 說完,看向屋里的眾人道:“各位嬸子,你們都出去吧,我跟阿婆說說話!” “誒,好,好孩子!”屋里一個滿頭銀發的老太太說道,說完對著屋里的女人喊道:“走吧,都出去,讓阿淵送阿花最后一程,阿花真沒白疼他!” 等所有人出去,方淵看到劉阿婆已經半昏迷狀態,兩只手同時抓住劉阿婆的兩只手玩,開始同時把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