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對方的理念中,唯有至死才能方休嗎? “安培拉星人,你沒必要將事情做到如此地步,你做的太絕了。” “宇宙并非你想象的那般殘酷,宇宙不該如此。” 話音剛落,猶如暴雷般的冷哼忽然炸起! “健,宇宙本身就極為殘酷。” “汝生長在有人造太陽的星球,汝是能被溫暖的光芒籠罩的光之戰士,汝當然覺得宇宙不是朕想的那般!”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冰冷的黑暗貫徹大半宇宙,這便是真相。” “光明和黑暗向來不可共存。雷布朗多星人統治宇宙的那段時期,不存在半分光芒,因為光之戰士被他徹底滅絕。” “朕若是三萬年前成功占領光之國,朕會做和雷布朗多星人同樣的事情。” “而若是光之國能將光芒散盡整個宇宙……健,汝做的事情和我們有何不同?汝難道會放任黑暗滋生?” “朕知曉汝等,知曉光之國,宇宙警備隊的理念,無非是幫扶弱小,衡量善惡那一套?朕不認同,但汝想想,我們所做的事情,除了立場不同有何分別?不都是趕盡殺絕?” 聽到這話,奧特之父也不惱怒,只是搖了搖頭,輕嘆一聲: “安培拉星人,你對我們的了解還是不夠。” “我們從未趕盡殺絕,而我們打擊的也并非是全部的黑暗勢力。就像這三萬年間,我們追殺你了嗎?” “不說讓那些黑暗勢力改邪歸正,只要他們做的事情不那么出格,光之國便不會插手。” “光明和黑暗為何非要劃分成陣營呢?它不過是我們自帶的一種屬性罷了。” “光之戰士也有可能會做惡事。暗之戰士同樣,有可能會做善事。” “依你的理念,你難道會將做惡事的光之戰士斬盡殺絕?我們難道會不幫扶那些善良的暗之戰士?” 聞言,安培拉星人嗤笑一聲: “做善事的暗之戰士?擁有力量卻做那些無聊之事,這等人不該存活于世,乃是黑暗之恥辱。” “安培拉星人,如果你愿意起這個頭,一定會在宇宙寰宇中掀起一波浪潮,讓那些善良的黑暗之人看到,他們并非異類。” “若是你能和我們光之國攜手,宇宙會變得極為安定和諧。光暗共存,你難道不想看到這樣的宇宙嗎?” “安培拉星人,看看你腰上的傷口,它為何是金色的?為什么?” “你體內閃爍的,是和我們一樣的光芒!你本該成為和我們一樣的光之戰士!” “你原先沒有選擇的那條道路,現在,你依然可以選擇!” 奧特之父的聲音振聾發聵,安培拉星人驟然暴怒: “健!” “現在說這般話語有何意義?” “道不同,不相為謀。” “朕之所以愿意和汝說那么多話,不過是因為汝是這數萬年來唯一一個傷到我的人罷了。” “商討對策吧,現在緊要之事,是把利用朕的混賬東西抓出來。” “若是讓他繼續猖狂下去,下一個被干涉的對象或許是你,甚至整個宇宙都會被他整的一團糟!” 見到安培拉星人反應如此夸張,奧特之父也只好將規勸對方的心思暫時擱置。 他是打心底為安培拉星人覺得可惜,和奧特一族同根同源的種族,最后卻走上這樣一條黑暗的霸權之路。 安培拉星人,本該被溫暖的光芒籠罩。 不遠處,宇宙船內的三名暗黑天王此刻卻覺得怪異。 怎么皇帝大人愿意和奧特之父說那么長時間的話? 這兩人難道還敘舊起來了不成? 奧特之鐘綻放奇跡,四位暗黑干部盡數消散,邪惡博伽茹更是被皇帝大人親手誅殺…… 接下來的發展,不應該是皇帝大人攜手他們這些臣子,將奧特之父伏誅嗎? 短暫思忖過后,美菲拉斯得出結論: “皇帝大人應當是在和奧特之父談合作的事情。” 帝斯雷姆不可思議的看著美菲拉斯,他打心底覺得對方是不是瘋了? “美菲拉斯,你在鬼扯什么?皇帝大人怎會和健合作?他們之間有著血海深仇,是生死仇敵!” 美菲拉斯悠悠道: “相較起仇恨,皇帝大人更不甘,也不愿被別人利用。更不要說是連面都未曾露上一面的小人。” “若有外敵,那便是要擱置一切爭議和仇恨,共抗外敵,這是最簡單的道理。” 聽到這里,格羅扎姆插了一句: “美菲拉斯,要不要將亞波人那個混賬東西喊回來?” “若是皇帝大人真打算和健合作,我們這些臣子應當全力相助才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