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就那么護著他?”紀恩誼大聲道:“你把紀云薪推下樓就不犯法了?你仗著你是未成年脫罪?!” 紀曇煩了,同樣大聲道:“我本來想推你的,紀云薪肯定會阻止我,所以我先把他推了下去。” 紀恩誼聽完更生氣,只是生氣的點相差十萬八千里,“從小你就聽紀云薪的話,明明我才是你弟弟,你那么聽他的話干嘛?!” 紀曇糊涂了,他要把紀恩誼推下去,怕紀云薪反對所以先推了紀云薪。 他到底哪里聽紀云薪的話了? 再說紀恩誼是他弟弟又怎么了?難不成讓他這個做哥哥的,去聽弟弟的話嗎? 紀恩誼見紀曇被自己說得啞口無言,冷笑兩聲,再也待不下去,操控輪椅掉頭就走。 紀曇也很生氣,也不知道自己氣什么,但是他要找周醫生好好討論他在生什么氣。 “讓你出來散散心,你又不高興?”周文柏挑眉看向姍姍來遲的周赦,“不是說律所有事,來不了嗎?” 周赦反問,“不是你特意把我和紀云薪約到一起,讓我作伐子嗎?” 被說穿的周文柏也不否認,“確實。” “他有點把你當同類的意思。”周文柏隱隱感覺到。 周赦沒體會出來,換了個話題,“你一個人?” 周文柏唇邊弧度彎起,甜蜜的苦惱,“情侶間你追我趕的小游戲。” “伴侶年紀小就是這樣,總是你需要花費大把的時間和精力陪他玩。” 周赦理解不了。 “所以你跑到這里躲懶?”周赦淡淡問道。 周文柏調整姿勢靠在墻上,扭了扭酸痛的脖頸,“當然你也要理解我年紀大了,連做三場介入手術,精力實在有些吃不消。” 周赦說:“你可以換個時間。” “他的體力看起來還不如熬了一個大夜的你。”畢竟吹吹風就燒了三天,身體實在有些弱。估計現在也沒完全恢復過來,很有可能短時間內沒好好休息會又再病倒。 周文柏諱莫如深地搖頭,“他身體還行,發燒是情緒病。” 周赦頭一次聽這詞,很新鮮。 周文柏言簡意賅,“他情緒波動起伏過大就容易發燒。” 所以他那天把紀曇送去學校接過來就發燒是? 周赦掀起眼皮,“你是說他發燒是被我嚇的?” 周文柏見周赦不太好看的臉色,微笑:“我可沒這么說。” 但周赦聽出來,周文柏就是這個意思。 周赦轉身就走,周文柏沖著周赦背影喊道:“要是團團找著急了,記得給我打電話,我去找他。” 周赦理都沒理周文柏。 周文柏跟和小狗玩捉迷藏,自己爬到樹上休息,看著小狗一圈一圈在樹底下轉圈的鏟屎官有什么區別。 周赦臉很冷,走得虎虎生風,各路小鬼都沒敢放大招嚇他。 周赦走到一半,恰好看見紀曇和紀恩誼分道揚鑣。 “你怎么在這兒。”終于找到周文柏的紀曇滿臉不高興地噠噠噠跑過來,把人抱住,小狗似的在人懷里嗅聞。 “干什么?”周赦掐著紀曇薄韌的肩膀把人從懷里推出來。 紀曇生氣道:“紀恩誼說你去不正常消費了。” 什么不正常消費? 紀曇的肩膀被周赦大掌死死箍住,有些疼。 “xx。”紀曇大聲道。 周赦本就被紀曇沒分寸、越界的動作搞得別扭,又被紀曇胡亂編排的話弄得一頭霧水,“我忙都要忙死了,去哪里不正常消費?” 紀曇撇撇嘴,“紀恩誼說你三分鐘也可以。” 周赦咬牙,“我二十六,不是六十二。” 周赦說完就又后悔,他跟紀曇辯駁這個做什么,討論的對象都不對。 “我帶你去找…”周文柏。 “周醫生。”紀曇沒被周文柏大聲說過話,受不了現在周文柏說話的態度,忍不住撒嬌讓周文柏服軟,“我怕黑。” 周赦的話強行被紀曇打斷,紀曇是個會纏人的,黏黏糊糊去抓周赦的胳膊,將自己往周赦懷里擠。 “你怕黑,你來鬼屋自己轉?”周赦語氣懷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