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紀瑗和他解釋,她是看在紀曇會乖乖聽她的話,會變好才收養他的。 一個除了工作眼里幾乎沒有其他的女強人,這話讓周文柏聽起來,太像是紀瑗成為母親后對屬于自己的小跟屁蟲淪陷了。 現在他遇到了紀曇,他也淪陷了。 仔細想想,好像也不是單純地紀瑗對紀曇的濾鏡。 紀曇確實很乖。 “好了。”周文柏輕輕挑眉,“周赦沒事,團團該專心致志安慰我了。” 周文柏勾起紀曇明媚的小臉兒,貼近,靜靜等待著紀曇的主動。 “你老是讓我親你。”紀曇不滿地抱怨道:“除了親你,就沒別的讓你開心的事嗎?” 倒也不是。 周文柏故意揶揄道:“團團要是有一天能分清我和周赦,我會更開心。” 紀曇眼眸閃過心虛,討嬌地摟住周文柏脖頸,立刻變臉道:“我讓周醫生吃我嘴巴里面的小珍珠。” 紀曇軟軟的尾調小鉤子似的扒在周文柏鮮活跳動的心尖兒上,甜得膩人。 周文柏喉嚨急促滾動兩下,壓了又壓才輕輕吻了吻紀曇柔嫩的唇角,無奈嘆息道:“撒嬌鬼,別招我了。” 周文柏簡單收拾著紀曇的行李,把他送到了周赦那里。 周文柏很難和紀曇解釋他為什么要去周赦那里住。 好在,紀曇習慣聽安排不愛發問。 “別挑我主臥。”周赦跟在為紀曇挑選房間的周文柏身后,蹙眉阻止周文柏的瘋狂行徑。 周文柏腳步微頓,“你這個房間陽光好。” “…三樓還有個同樣格局的房間。” 周文柏杞人憂天,“團團在三樓喊你的時候,你聽不見怎么辦?” 周赦現在確實有些頭疼了,“他沒事喊我干嘛?” 周文柏不理智的行為收斂了些。 “隔壁行嗎?”周赦打開隔壁房間的門,“次臥,獨立衛浴。” 周赦趕在周文柏開口前,“他每天上學,房間要什么陽光。” 也是。 周文柏開窗給這間沒住過人的房間通風,接過周赦遞給他的四件套,給紀曇即將入住的房間床褥換了套新的。 “那邊不一定找紀曇麻煩。”周赦站在房間門口,“畢竟他們本來就是想讓我和紀曇結婚。” 周赦這里反而是對紀曇來說最安全的地方。 周文柏也知道。 “周赦,我以前會想那天我要是不跟你去公園結果會怎么樣?”周文柏忽而啟聲道。 周赦蜷了下指尖,半晌才道:“會怎么樣?” 周文柏極輕地笑了聲,“不知道。” “紀瑗說看心理醫生的人往往是家里病得最輕的。”周文柏掠過周赦同自己一模一樣的眼睛,甚至對方眼底那幾點寒涼都與自己別無二致。 “我當時并不認可她的說法。”周文柏轉了轉話音,“現在卻覺得她說得很對。” “周赦,我走出來了,你也該走出來了。” 周家雙胞胎幼子綁架案太轟動了,鋪天蓋地的新聞甚囂塵上,數不清的人圍觀這場豪門綁架案最新訊息。 綁架犯是個精神病,不是為了朝積累無數財富的周家索要錢財。 只是兩個小孩子游玩時碰到了分尸現場,被犯罪分子發現,拉了進去。 “你現在是我的同伙了,不要向帽子叔叔舉報我,小朋友殺人也會坐牢的,哈哈哈。” 綁架犯古怪的笑聲不斷回蕩在周赦腦海,周赦后背幾乎被冷汗浸透。 周赦勉力閉了閉眼睛,努力將那天血腥的畫面從記憶里鏟除。 只要周赦不刻意去想,好像他就從未經歷過那可怕的一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