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你有種,你等著?!? “我等著?!鼻睾J掌鹳Y料,“看是我滾蛋,還是問題滾蛋?!? —— 晚上,縣公安局局務群里炸鍋了。 有人發了秦海那張“責任清單”的照片,還有人配了一句:“鎮上那股‘狠人風’真吹到我們這了?” 老蔡找人背后嚼舌頭:“不就是背后有人撐嘛,真以為自己是條龍了?” 但更多的人開始注意到,這小子看著年輕,動手是真快,關鍵是——他提的那些問題,誰也說不出哪里錯。 第二天上午,政法委開協調會。 一位副主任順口問了一句:“那個秦海,真的是我們掛職干部里提得最齊整的?!? 會議散后,黃天虎聽說了這事,臉色沉了兩秒,直接讓辦公室打電話: “讓他來我辦公室一趟?!? —— 下午四點,縣公安局副局長辦公室。 秦海一進門,黃天虎就沒讓他坐,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他說話: “你來縣里是干嘛的?” “干事。” “不是搞風頭?” “風頭不是我搞的,是問題搞出來的?!? 黃天虎回頭,盯著他:“你很會說話。” “我只說實話?!鼻睾;氐牟槐安豢?。 “你別以為有人保你,就能橫著走?!? “我從不橫著走。” “那你走吧,明天調你去法制室‘輪訓’三天,先冷一冷?!? “好?!鼻睾^D身走人,頭也不回。 走出辦公室時,他在心里低聲說了一句: “冷?正好,我也想冷冷這鍋水,看哪條魚先浮上來。” 秦海被調去法制室的第一天,沒人搭理他。 整個法制室里一共就四個人,三個老油條,一個實習大學生,外加一臺老掉牙的碎紙機,進門空氣里都是油墨味和煙味混雜。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