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魏春芳起身,手指一指那地上的司空殷尸首:“秦瀧不會過來的,章華盛擔任花鳥使之事,他何嘗不會想到你所想的這些。” “你想要安插什么罪名,只要大抵差不多,也就過去了。” “但這恨....已然是不死不休。” 說罷,便是走出房門之外。 以秦瀧這樣的性格,在死了兒子又死下屬的情況下,都能強壓下怒火沒有來探鶴衛鬧事,足以看出,此番花鳥使對于‘儲君之爭’到底有多么重要。 一個探鶴衛,雖說在大臨四衛之中只是末尾,遠遠到不了被他人重視的程度。 但在這個節骨眼上,對探鶴衛節外生枝,絕對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不安謀逆罪名了,一個意圖刺殺的罪名就算了。” 柳白深吸一口氣道:“阿良,這里的事務你代為主理一下,我要出門一趟。一會兒捧日衛來人,也莫要多說,將擬定的公文給過去,放人便是。” 阿良微微一愣,表情有點古怪。 等一下,怎么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啊!柳兄怎么第一天上任探鶴衛南鎮撫司指揮使,便是直接撂挑子了啊?他阿良只是一個總旗啊! 可還沒等他開口說些什么,柳白的身影便是消失于兩人的視線之中,朝著探鶴堂衙之外走去。 “阿良,恭喜你升官啊!” 曹莽嘿嘿一笑,不無幸災樂禍。 阿良沒好氣得瞪了一眼曹莽:“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該搬尸體搬尸體!” .... “章華盛!” “為什么是他呢?” 柳白徑直朝著章華盛的‘府邸’而去,腦中不斷思索! 一個狀元郎,文英閣大學士,在懿文宮教皇子讀書之人,為什么會成為花鳥使?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