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篇-《我在交警的日子之南回歸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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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她趙依然,從不是輕易言敗之人。這一刻,她不僅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那份曾經(jīng)的情誼與共同的信念,毅然決然地站了出來。
“半山集團?可是福布斯上華人集團排行前十的集團,實力極為雄厚,與這驚云集團可在伯仲之間,這些遇見硬茬了。”二師兄聞言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旋即,有些畏懼地看往驚云方向。
驚云冷冷地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競拍本就是有錢人的游戲,你們猶豫個啥?快讓人參加唄,有對手的賽道,這才更有趣嘛!”
主辦方一聽這話,跟吃了定心丸似的,一個勁兒點頭。趙依然那叫一個利索,臨時注資幾下就搞定了。她溜達過來,輕飄飄地拍了我旁邊吳壽一把。
吳壽滿面帶笑,搖頭起身,說:明白!
旋即,他在我身后找了個位置坐下,趙依然則帶著一陣熟悉的魅惑的香味坐在我的身邊,來了句:“回憶,可不都是過眼云煙。”
她八成是瞅見我的朋友圈了吧,這姐兒,居然背著我跟何金聯(lián)系上了,倆人還玩了一出瞞天過海的絕地反擊大戲,整個一低調(diào)奢華有內(nèi)涵的逆襲。
趙依然伸手在我胳膊上來了一下,那力度,直接把我拉回了20年前的青蔥歲月。
她壓低聲音,帶著點小埋怨說:“我為啥找何金啊?還不是因為你丫到現(xiàn)在都沒把我微信加回來。”
我一聽,干笑兩聲,心里那個虛啊。在她的眼神壓力下,我只好硬著頭皮,顫顫巍巍地點開微信,給她發(fā)了個好友驗證,那感覺,就跟上刑場似的。
8、
那天下午,氣氛極為緊張,競爭也進入了白惡化。
驚云讓人愕然地開價到了450億,趙依然在我身邊也變得有些扭捏,低聲道:“蓬蒿,這個白衣騎士我仿佛進行不下去了!公司的額度就200億,我現(xiàn)在只能當個吉祥物陪你到競標結(jié)束了。”
何金也有些訝異于驚云的瘋狂,這里的啵礦自然是值450億的,但是驚云應該對此并不知情,他如此執(zhí)著就為了戰(zhàn)勝周蓬蒿,出口惡氣?那是不是有些過頭了?
對于我來說,事情說不上是一團糟,而是結(jié)束了,這倒叫我感到片刻的輕松。
一直這么地正襟而坐,我的腿都麻了,臉叫空調(diào)的風吹得挺疼,我站起來,直了直身子,像個傻瓜一樣茫然不知所措。
驚云冷笑揶揄道:“咋地,周總,要喊451億么?”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站起來的姿勢非常可笑,而且有些不分場合,連一向?qū)ξ腋呖匆谎鄣内w依然都在低頭扶額,我知道自己失態(tài)了,一咬牙,搶過何金的牌子,加價到500億!
什么?
我這一嗓子既出,所有人都把驚愕的目光投了過來,包括驚云,他破防地說周蓬蒿你傻逼吧,你們哪里來的500億?
外面的天氣陰沉沉的,斑駁的灰色云層壓在天際,沒有陽光,讓人極為壓抑。 我站在原地,孤立無援,像是剛打完了風車的堂吉可德。
9、
及時雨夏天悄然出現(xiàn)了,很是狼狽的雞窩頭,拽拽我的羽絨服下擺,壓低聲音說:“裝的更悲傷一點,跟他玩,我身后的那尊大神撤資了,現(xiàn)在我們有300億可以和他慢慢加。”
10、
驚云惱火地看往主辦方道:“這丫的胡鬧,我需要再次驗資。”
有了底氣之后,我也慢慢恢復了平靜,畢竟我也是一個A證律師,這拍賣的程序也是學過的,我振了振衣領,緩緩轉(zhuǎn)身道:“根據(jù)拍賣程序,驚云集團已經(jīng)是第二次提出對我方驗資,我們有不安抗辯權(quán),是可以提出反驗資申請的。”
主辦方雖然有些不情愿,卻只能點頭,看往驚云。
驚云倒是毫不在乎,說驗就驗,周蓬蒿你這是垂死掙扎,驗完我們的,我看你再拿什么出來演。他還揶揄地看了趙依然一眼,說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
主辦方驗資完畢之后,支支吾吾地道:“驚云大佬,你們是不是還有臨時注資?”
驚云沒反應過來,說好了,現(xiàn)在給我驗周蓬蒿,把他丫的屁股給我翻轉(zhuǎn)過來扒干凈了驗。
主辦方搖搖頭勸止說:驚云先生,你們的賬戶里目前只有200億,您是否還有臨時注資?
什么?你放屁,老子的兩百億加…他突然定睛看了一眼夏天,明白過來說是你身后的老鬼在搞我?
夏天說沒有搞你,他是個正常人,不搞基的。
11、
出資500億的絕對高價,這場拍賣會我們完勝,附屬樓順帶的啵礦被徹底拿下。
趙依然來去匆匆,不帶走一片云彩。夏天和我們四倫集團的固有資金已夠完全支付,半山集團注資不過就走了個形式,他們并沒有和我們真正合作的意愿,趙依然為了我拼著總經(jīng)理不當,甘冒公司之大不韙自作主張了一把。
臨走的時候,我一把攔住了她的小蠻腰,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她擺了擺手說你別激動,我就是為了證明愛過!
“愛過”二字,如春風拂面,喚醒了我沉睡的記憶。
她,依舊如當年那般決絕,步履匆匆,瞬間便消失在我的視線之外,只留下一抹淡淡的清香,縈繞心頭,久久不散。
12、
戰(zhàn)勝驚云之后,我這才明白,痛苦是一回事,而痛苦之后的麻木不仁是另外一回事。從正面說,喬璐只是被隔在異世界了,她并沒有死,也沒說不再回來。從反面說,我們是徹底激怒了驚云,日子雖然枯燥乏味,卻不能沒有欲望,失去了戰(zhàn)斗的欲望,比日子枯燥要可怕一萬倍。
接下來,我們開始破土動工,在附屬樓砌起了厚厚的圍墻,第一道礦脈被發(fā)現(xiàn)之后,啵礦的開采并不復雜。復雜的是人心,這個秘密不能讓更多人知曉,否則將會天下大亂的。
吳壽說:“我發(fā)現(xiàn)開采完這些破石頭之后,我們便成了徹頭徹尾的窮光蛋。”
何金說:“天無絕人之路,絕誰也不會絕資本家之路,你看啵礦之外這里還有缽的存在。“
吳壽一愣,這又是啥玩意?
何金故作神秘,旋即壓低聲音:“用來制造飛往火星方舟的寶貝。這世界上只有兩個人對它感興趣,一個是馬斯克,一個是特靠譜。”
吳壽聞言頓時目露驚喜,連稱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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