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晶瑩的瓊漿玉露,沿著嘴角,滑落到修長的天鵝頸上,然后一路向下,滾進深不見底的深淵之中。 只不過,無論是方恒,還是玄青道人,都沒有喝酒的想法。 明知道琯琯是白蓮教的神孽,再喝她的酒水,豈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活膩了? 看到兩人不為所動,琯琯的美眸之中,露出一抹哀愁。 “二位貴客,是不喜歡琯琯嗎?” “還是,想讓琯琯用嘴喂你們?” 琯琯暗中將媚術施展得淋漓盡致,方恒只覺得小腹之中,竄起一股炙熱的火苗,似乎能將他的理智,全都燃燒殆盡一般,恨不得在眼前少女身上,九進九出。 方恒暗中催動【心若冰清】命格的力量,壓下琯琯媚術給他帶來的影響。 用余光瞄了一眼師父玄青道人,看到玄青道人雖然臉色平靜,但變得急促的呼吸,顯然也不是能夠完全無視琯琯的媚術。 這媚術,真是了得,難怪能將玉京城的達官勛戚們,迷得神魂顛倒,為她爭風吃醋,已經鬧出不小的動靜了。 方恒腦海中回想起,這些日子以來,為了琯琯而打起來的勛戚子弟,可不是一個兩個。 只是…… 也沒聽說過,白蓮一脈擅長媚術啊! “殿下,琯琯喂你!” 說著,琯琯用紅唇含著酒水,靠近方恒,似乎已經看到方恒被自己迷住的一幕。 男人,都是這個德性。 誰能擋住我柳南鳶的魅力? 啪—— 突然間,一巴掌扇在琯琯的臉上。 猝不及防之下,直接將她嘴里的酒水,全都扇了出去。 感受著俏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琯琯美眸之中,充滿了震驚,以及眼底的那一抹惱怒,一閃而逝。 方恒的反應,完全出乎她的預料。 她縱橫玉京勛戚子弟,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一幕。她不信,還有她拿不下的男人。 “殿下,你太狠心了,奴……” 琯琯一副潸然淚下,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恨不得立刻將她摟在懷中,由外到里地好生安慰。 只不過,回應她的,只有方恒冷冷的話語。 “不好意思!” “孤不是三歲小孩,不喜歡別人喂!” 方恒清冷的話,讓琯琯呼吸一滯,明眸之中,充滿了震驚,似乎在說。 不喜歡這個調調? 你還是男人嗎? “不知殿下喜歡什么?” “奴家這就去給殿下準備。” 琯琯怯生生地說著,柔柔弱弱的模樣,頗像江南水鄉女子的吳儂軟語。 “孤真還有想要知道的,請琯琯姑娘為孤解惑。”方恒語氣風輕云淡,淡淡地說道。 看到方恒這副模樣,玄青道人頓時明白過來,自己這個弟子,是在戲耍眼前的白蓮神孽。 琯琯以為方恒上鉤了,連忙收起委屈可憐的表情,露出嫵媚誘人的姿態,蘭氣輕吐問著: “不知殿下想要問奴家什么?琯琯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就好!” “琯琯,你告訴我白蓮教的宗主和圣女是誰,身處何地,白蓮教的老巢又在哪里?” 方恒一連串的問題,先是讓琯琯心中一個咯噔。 好在她臥底玉京多日,早就練成了一副天塌不驚的膽量,瞬息之間,就壓下了心中的吃驚。 她柔聲細語,夾雜著一絲委屈的語氣: “殿下,奴家就是教坊司的花魁,哪里知道白蓮教的事情?” “殿下不妨和奴家講講你培育圣皇稻的事情吧,對于圣皇稻,奴家可是聞名已久了。” 主動將話題轉移到男人擅長的領域,這是琯琯屢試不爽的小伎倆。 只是……方恒并沒有順著他的話說下去,而是嘆息一聲,眸子之中,泛起了殺機。 “既然你不愿意說,那只好先將你擒下。” “也不知道你這細皮嫩肉的,扛不扛得住鎮邪司的拷問?” 方恒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心里真實的想法,卻是用生死簿對琯琯進行搜魂。 話音落下,方恒拍了拍手。 緊接著,畫舫之外,一道大陣,猝然落下。 一道藍色的光罩,好似巨碗,將整個畫舫,全都倒扣在其中。 既然是收網,方恒自然早有安排。 麒麟暗衛在他的安排下,早就在江中布置了大陣,只等畫舫自投羅網闖進來。 察覺到籠罩畫舫的陣法,琯琯俏臉微變,表情有些陰沉不定。 “殿下,你這是什么意思?” 方恒沒有理會琯琯,扭頭對著玄青道人說道。 “師父,還勞煩你出手了。” 玄青道人聞言,拂塵一擺,嘆息著說道: “卿本佳人,奈何為賊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