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沈延附耳低語,掌心順著她脊骨滑落,“牙牙聰慧,自然分得清輕重。“ 女子含淚顫聲:“郎君當真愿踐舊誓?“ “扳倒沈硯舟之日,便是你我洞房花燭之時。“ 沈延指尖掠過她腰間絲絳,“去吧。“ 錢牙牙推門剎那,銀蟾光里見榻上公子玉山傾頹,要說樣貌倒是比沈延更甚一籌,但若說品性那是差了沈延十萬八千里,就單單上次家宴一樣。 她指尖方觸其襟口玉扣,褪去外衫。 錢牙牙去解榻上人的衣衫,卻忽被鐵鉗般的手掌扼住咽喉。 “若不想死,就給我閉嘴。“ 錢牙牙含淚點頭。 未料榻上人竟清醒如斯,錢牙牙抖若篩糠。 沈硯舟踉蹌至香爐前,冷水澆滅猩紅星火,額角冷汗與情潮并涌。 他瞳仁赤紅如修羅,反手扯落茜紗帳縛其手足,青瓷茶盞碎作利刃抵著她的脖頸:”沈延與趙家郎君,要將沈某置于何地?“ “快說,我沒有那么多耐心。“ “他們...要妾污郎君清名...“ 錢牙牙泣不成聲,“事成后接我入府作你的平妻,從中奪...奪郎君掌事之權...“ “我那好兄長倒舍得將新婦送來——“ 他突然俯身捏起她腰間佩飾,“那日我和柳娘在別苑后山可是看的真真切切。“ 錢牙牙霎時面如金紙。 那日別苑后山交頸纏綿,竟被這對夫婦盡收眼底。 “若想活命...你就按照我說的辦。“ 沈硯舟抵在她脖頸間的瓷片,劃破錢牙牙的脖頸,滲出點點血色,“不然--小爺我不介意讓你的延郎提前當回鰥夫。“ 酉時末刻,沈硯舟踉蹌摸進綢緞莊后門。 (店鋪暖閣) 柳含煙正對賬本忽聞門樞輕響,抬眼便見那人倚在雕花門邊。燭火搖曳間但見其眼尾飛紅,蟒紋錦袍領口松垮,素日凌厲的喉結此刻正隨著喘息上下滾動。 “你飲了鴆酒不成?“柳含煙擲了狼毫疾步上前。 沈硯舟順勢栽進她懷中,鼻尖蹭過羅襦繡著的并蒂蓮:“我那好兄長...往酒里添了料...“ 尾音化作熱浪撲在她鎖骨,“偏要逼我與那錢牙牙茍合,我綁了她,來找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