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常慶侯府真是大方,這么一路走下來,也不知道多少銀子拋撒出去,恐怕這二十年來,都是獨一份的豪氣。” “是啊,如今滿京城都在羨慕這位未來的世子夫人呢。” “這位世子夫人出身大族?難道是什么公主郡主?不然這常慶侯府為何舍得給她擺這樣的排場?” “你這就有所不知了,這位世子夫人是個平民女子,甚至還是個父母雙亡的孤女!” “啊?我們普通人家看到這種孤女都犯忌諱呢,侯府那些貴人們,怎么這么不講究?” “這孤女命好,救過侯府太夫人,侯府看她和世子情投意合,干脆請宮里的貴妃娘娘賜婚,給她抬了臺身份。” “侯府還真是大氣,若是別的高門大戶,說不得給筆銀錢打發(fā)了,又或者干脆將那女子納為妾室,哪里肯花這么多心思。” 眾人的議論紛紛中,侯府這樁婚事的前因后果倒是越傳越廣。 楚玉還嫌火不夠大,又讓人傳出風(fēng)聲,說常慶侯府未來三天會在城外開二十口大鍋施粥,為世子和世子夫人祈福。 迎親隊伍在城里走了半圈,停留在顧初雪待嫁的院子外,等接到新娘后從另一條路繞回侯府,等同于他們在京城繞了整整一圈。 常慶侯和太夫人病著,拜堂的時候,楚玉也將這兩人抬了出來。 “母親、夫君,今日是咱們宥謙大喜的日子,娶的又是你們最最喜歡的初雪丫頭,再等一段時間你們就能抱孫子了,你們怎么不笑呀?是生性不愛笑嗎?”楚玉故意這般刺激兩人。 太夫人看著滿目的紅色,聽著楚玉的話,急得張開嘴巴發(fā)出“嗬嗬”的聲音。 她雖然中風(fēng)了,但偶爾還能蹦出一兩個破碎的字符。 楚玉怎么敢冒這樣的風(fēng)險,因而直接封了她的啞穴。 她和侯爺這對母子,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身穿大紅喜服的新人邁步走進大堂。 侯爺睜大眼睛,艱難地搖晃腦袋,瘋狂搖頭,表示自己反對這門婚事,這也是他唯一能動的部位了。 前來觀禮的賓客們看著這一幕議論紛紛。 楚玉一臉歉意地對著賓客們說道:“侯爺一向疼愛初雪入骨,他這是替初雪覺得委屈呢,這婚事實在辦得太寒酸了。” 大喜的日子誰也不會掃興,賓客們聽到這話,也沒誰會跳出來質(zhì)疑,反正娶個平民女害自己的家族承受高風(fēng)險的人是楚玉又不是他們。 他們甚至還在不停寬慰楚玉,只說這婚事若還是寒酸,那京城就沒有得體的婚事了。 楚玉回過頭來,趁著眾人不注意,隨手在侯爺身上某個穴位上扎了根針。 侯爺?shù)哪X袋瞬間就搖不起來了,只能以嘴歪眼斜的狀態(tài)看著新人走到面前。 “呀,太夫人怎么哭了?”忽然有賓客說道。 太夫人臉上的淚水不停往下落,很快就糊了滿臉。 楚玉拿出帕子來,做出一副擦拭眼淚的模樣,說道:“母親這是喜極而泣呢,她養(yǎng)了宥謙這么多年,看著他從三歲養(yǎng)到這么高,終于能成家立業(yè)了,她能不高興嗎?” “初雪又是母親最喜歡的姑娘,如今能給我們沈家當(dāng)兒媳,實在是天作之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