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即便他還不清楚魏叔玉到底想做什么,可面對著如此厲害的學(xué)問,王崇心想著即便不能留在王家,也決不能留給五姓七望其他幾家手里。 因為王崇清楚的知道,這套學(xué)問的厲害之處,這么說吧,只要誰掌握了這套學(xué)問的話語權(quán),今后誰就必能掌天下文宗之牛耳! 如此機會,豈敢不謹(jǐn)慎小心? 魏叔玉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一份淡淡的笑容。 “王大人的顧慮,晚輩明白,只是晚輩的顧慮,看來王大人似乎并不明白啊……” “噢?愿聞其詳。”王崇眉頭一挑,臉上有些錯愕。 難道說,這魏小子真的有什么苦衷? “請王大人試想一下,如此厲害的學(xué)問,若是出自于一個連功名都沒有,甚至尚未立冠的黃口小兒之手,你覺得天下人會怎么想?” “這……” 聽到這話,王崇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是啊,他自己是在領(lǐng)教了魏叔玉的厲害之后,從而內(nèi)心早已把對方當(dāng)成了對手一般的存在,是以有些忽略了對方的年齡。 可天底下的其他人可不知道啊! 尤其在魏叔玉還頂著長安四大紈绔的惡名,若是讓他們知道,這么厲害的學(xué)問,是魏叔玉提出來的,恐怕是許多人連看都不不看一眼,就將這東西扔到了地上。 “哎,說實話,要不是晚輩實在不忍心這‘心學(xué)’之說就此埋沒,晚輩才不會將這個機會讓給其他人呢。” 魏叔玉上演著自己的演技,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看的王崇也是連連點頭,頓時放心了許多。 “原來如此!難怪這小子會有如此想法,這樣看來,這心學(xué)之說,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了吧……” 魏叔玉語氣“蕭索”,猶如那秋天的落葉一般,低頭理了理自己的衣角,繼續(xù)說道: “還有,家父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他向來循規(guī)蹈矩,最不喜跳脫,更何況是推出新的學(xué)說,要是讓他知道,這學(xué)問出自我口,晚輩在家中的日子,怕是沒法過了啊!” 魏叔玉攤了攤手,一臉無奈的表情。 “魏縣子放心,此事老夫定然會替你隱瞞,不會讓魏大人知曉的。” 王崇極力表現(xiàn)得有些淡定,可心里卻早已經(jīng)樂開了花。 事情到此,他已經(jīng)可以基本確定,關(guān)于這“心學(xué)”之說,王家是可以接下來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