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江煊鄴手中的劍“啪”地掉在地上,雙手緊緊抓住蘇豆蔻的肩膀,不敢置信道:“他一路走來不容易?他擁有了你那么多年,你說他不容易?你心疼他,誰來心疼我?” 蘇豆蔻覺得他肯定是瘋了,想要拿開他放在肩上的手卻被他反握住。 “豆蔻,明明是我先遇見你的,是我!”他低吼著說出這話時,渾身都在顫抖。 “江煊鄴,你愛的只是蘇家的大小姐,那個無拘無束,干什么都會成功的蘇豆蔻,不是現在這個只會薅羊毛,省錢,撿瓶子的蘇豆蔻。” “你這些年過得這樣嗎?”他抓著她肩膀的力道輕了些,那雙深邃的眼里,流露出的情緒是心疼。 蘇豆蔻甩開他的手,和他拉開距離:“我過得有多壞,不都是你們這些南湖世家做的手筆嗎?讓我猜猜,當年的事,圈里一半的家族都參與了吧。” 江煊鄴身子頓了頓,顯然是被她說中了。 “連蘇家這樣大的產業,傾倒也是一瞬間,現在換了招數用到李再鶴身上了?我到底哪里得罪你們了?偏要和我身邊的人過不去。” 江煊鄴終于松了口:“離開李再鶴,到我身邊來,我可以立馬召開發布會,公布我所知道的證據,為李再鶴洗白。” “你身邊?你的意思是讓我和書予共侍一夫?”蘇豆蔻強忍著要發作的脾氣,要不是因為李再鶴,她現在早就一拳掄了上去,打得這個死渣男跪地叫媽媽。 “我和喬書予沒有關系,我只是給了她一些資源。” 男人撇清和自己有關系的女人時,嘴臉尤其可惡。 江煊鄴見她沒說話,又放松了條件:“從他公司離職,這總行吧?” 離職?離職豈不是要喝西北風?她忙忙碌碌幾十天,就連第一個月的工錢都沒拿到。 但最后她還是說了聲好,可能上輩子李再鶴是只豬,她是個屠夫,所以這輩子才一次次為他栽跟頭。 臨走時,江煊鄴朝她喊道:“離職后可以來江氏,當然我不強迫,不違背婦女意愿。” 蘇豆蔻沒回答,心中暗罵了句“神經病。” 今日的微博熱門詞條全是關于“星野抄襲”,臨近下班時,辦公室的氣氛都壓抑的可怕。股票跌的不能再跌,拋股的人越來越多。 蘇豆蔻拿著寫好的辭呈交給了人事,回辦公室收拾東西時,才發現來這里也沒多久,桌上除了自己花錢買的一支筆,其余的都不是自己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