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無足輕重-《練氣千年,方知是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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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兵烙印本源。
不朽掌控本源。
那高高在上不朽者,與本源深度綁定,可以動用本源權(quán)柄,對戰(zhàn)兵進(jìn)行任何形勢的生殺予奪——
包括生死。
也包括召喚。
“是不朽。”
“動用本源權(quán)柄。”
“在召喚我們過去。”
巨斧王這會兒不慌。
不朽。
自己人。
怕什么?
他猜測:“定是二位不朽生擒活捉了那行兇者,特意召喚我等三人前去問話。”
重箭王聽了一喜:“好耶!如此一來,便可以探究探究那人身上到底藏著什么秘密,我對于他那躲避天罰的手段可真是好奇的緊。”
巨斧王見多識廣,胸有成竹。
重箭王滿心好奇,一臉期待。
唯獨(dú)血云王。
謹(jǐn)小慎微。
生性多疑。
他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但又說不上哪里不對勁。
這么召喚。
這么飛。
血云王一路都在思索,內(nèi)心惴惴不安,這種猜疑,這種不安,直到他們?nèi)说诌_(dá)目的地,搖搖看到一處山巔,二位不朽端坐,煮茶品茗,而在他們一旁,與座的,還有一人。
不是祁勝。
又是何人。
“糟也!”
血云王預(yù)感應(yīng)驗(yàn),兩眼一黑想,險(xiǎn)些暴斃。
巨斧王、重箭王也都一驚,心臟驟停。
這!
咋回事!?
……
“祁尊者,對不起。”
“小人等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尊者寬恕!”
巨斧王、血云王、重箭王三人跪在祁勝跟前,內(nèi)心滿是苦澀,臉上盡是虔誠。
倒霉催的!
他們?nèi)f萬沒想到,這行兇者被他們仨追的抱頭鼠竄,到頭來,居然是元界高高在上的不朽尊者。
這不扯淡嘛?
巨斧王覺得自家二位不朽八成是遭受蒙騙。
但他不敢說。
不朽錯(cuò)了,也是對。
他不能說。
他只能認(rèn)。
于是。
跪地、磕頭、道歉。
巨斧王姿態(tài)放的很低,可他心里十分屈辱。
倘若這人真是不朽,跪就跪了,磕就磕了,咱不跟不朽一般見識。
可這人如若不是,那就太屈辱。
那這人是嘛?
廢話!
‘不朽能被我追著走投無路一通亂砍?’
打死巨斧王也不相信。
血云王也不信。
唯獨(dú)重箭王,心思最單純,有不朽,他是真信:“原來是不朽尊者,這就難怪,竟能無視仙鎮(zhèn)天罰。”
他跪地磕頭,最是虔誠:“小人有眼無珠,沖撞尊者,罪該萬死!”
這人。
有趣。
祁勝喝著茶,沒說話。
李培、袁志看他沒說話,大致也知道他的意思,沒說話就是不赦免。
既如此。
沒的說。
李培將手一揮——
“啊?”
“不要!”
“老祖這是作甚?”
巨斧王一怔。
血云王大驚。
重箭王錯(cuò)愕。
就在剛剛,就在李培將手一揮之時(shí),三王同時(shí)感應(yīng)到,他們身上的紅石鎮(zhèn)本源退去,烙印消散。
血云王第一個(gè)反應(yīng)過來,縱身就跑。
奈何。
不朽跟前,如何跑路?
啪!
血云王剛剛起飛,便在空中爆開一朵血云。
血云王成了真血云。
死翹翹。
緊接著,是巨斧王——
“老祖饒命!”
“我是紅石鎮(zhèn)封王,我為紅石鎮(zhèn)賣過命!”
他哭了。
又哭了。
卻仍舊難逃一死,帶著怨毒,帶著悔恨,永遠(yuǎn)的離開了人世。
最最后。
一臉懵的重箭王也沒逃過。
其實(shí)祁勝沒想著要找這個(gè)重箭王的麻煩,畢竟,他真正討厭的是縱容子嗣行兇的巨斧王與血云王,跟重箭王沒關(guān)系。
但架不住李培為了平息祁勝的怒火,買二送一,捎帶手,就將重箭王也一并送走。
威震紅石鎮(zhèn)的三王。
就這么。
無足輕重。
身死道消。
可悲,可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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