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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歷了這次差點出人命的小插曲后，專員組的所有人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就連看向我的眼神，都與之前大不樣同了。

    沒人再敢置疑白狐之事，孫南恭恭敬敬地請雪怡登機。

    我用力抱了抱雪怡，在耳邊叮囑一路小心。

    她點點頭，帶著白狐登上了飛機，當機艙門被關閉的一剎那，我的心一下變得空落落的。

    回到古玩街，心情才稍為好了一些，叫上王剛等人，繼續紙扎大業。

    有了昨天的經驗后，今天明顯順利多了，半小時不到，我就扎出了一個歪歪斜斜的女人，總體來看還算端正，就是腰臀比夸張了一點。

    王剛豎起了大拇指：“不錯啊老九，第一次扎人就扎出了水平，這一看就是生大胖小子的料。”

    我笑了笑，沒說話，拿過他的殺豬刀，直接將紙人砍了個稀巴爛。

    看到這一幕后，侯珠珠和孫倩都被嚇了一跳。

    王剛說老九你干嘛，辛辛苦苦扎出來的紙人，為何要破壞掉，干嘛不包皮上色，點個睛試試看？

    我淡淡地說道：“練練手而已，沒必要浪費其他材料，人跟動物可不一樣。”

    王剛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然后讓孫倩把紙人殘骸處理一下。

    孫倩拿垃圾桶的時候，額頭明顯冒出了汗珠，看我的眼神甚是敬畏。

    接下來是第二個，第三個……

    扎到第六個紙人的時候，已經有模有樣，周正多了。

    這回我沒有一刀劈掉它，而是保留了下來，蒙皮，糊紙，上色。

    看著漸漸成形的紙人，侯珠珠和孫倩連大氣都不敢喘，目不轉睛地盯著我。

    王剛更是緊張得握緊了拳頭，表情甚是激動。

    終于，一個沒有開眼的完整紙人出現了，不敢說與香燭店里的那些紙人一樣唯妙唯俏，但至少也能有個四成左右。

    孫倩看我的眼神，變得更為耐人尋味了。

    王剛遞過來狼毫筆和墨水，低聲問道：“老九，開眼么？”

    我靜靜地欣賞著自己的“杰作”，猶豫了數秒后，搖了搖頭：“今天累了，下次再說吧，先收起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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