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宮婉清沒防備,小手一滑,那杯酒沒往許長安嘴里去,反倒歪向她自己那邊。 她驚呼一聲,想躲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酒中三分有二都已經(jīng)全進了她的嘴里。 酒水順著她臉頰淌下來,濕了薄紗裙,模樣狼狽得很。 許長安站在一旁,瞧著這突發(fā)狀況,也有點懵逼,愣愣地看著她。 宮婉清抹了把臉,剛想開口罵兩句,可沒等她吭聲,藥效就上來了。 臉蛋兒刷地紅了個透,像是抹了胭脂,眼皮子耷拉下來,眼神迷迷瞪瞪的,身子一軟,直直地往許長安身上倒去。 許長安猝不及防,被她撞了個滿懷,只覺一股熱乎乎的軟香撲過來。 宮婉清那身薄紗裙本就輕薄,這會兒被酒水打濕,貼在身上,勾得她身段兒若隱若現(xiàn),衣衫亂糟糟地敞著,露出一片白膩膩的肩膀,場面瞧著曖昧得不行。 許長安低頭一看,臉都僵了,忙伸手扶住她,可她跟沒骨頭似的,軟綿綿地靠在他胸口,嘴里還哼哼著聽不清的話。 他皺著眉,想把她推開,可這女人黏得緊,手指還胡亂抓著他衣襟,嘴里嘀咕:“許先生……您別走……” 就在這當口,后院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唐風提著把短刀,悄沒聲地溜了進來。 他這些日子在清河縣外頭蹲了好幾天,摸清了許長安的路數(shù),今兒趁著夜深人靜,打算動手了結(jié)這樁買賣。 他貓著腰,腳步輕得跟鬼似的,推開門,正準備撲過去,可一抬頭,眼前這場景讓他愣在原地。 屋里燈光昏黃,宮婉清半裸著倒在許長安懷里,薄紗裙?jié)皲蹁醯刭N在身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長發(fā)散亂地披著,臉蛋紅得跟桃花似的,美得晃眼。 許長安抱著她,衣襟被她扯得亂七八糟,場面香艷得讓人挪不開眼。 唐風手里的短刀頓在半空,眼神直勾勾地落在宮婉清臉上,心跳咚咚地快了幾分。 他這輩子殺人不少,見過的女人也不少,可從沒見過這么俊俏的。 他盯著宮婉清那張臉,眼里閃過一抹驚艷,心底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酸酸麻麻的,說不清什么滋味。 他咽了口唾沫,手里的刀不知不覺松了些。 許長安這會兒也回過神來,抬頭一瞧,見門口站著個黑乎乎的人影,手里還攥著把刀,立馬警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