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瞧你睡得沉,也沒什么大礙,就沒多折騰。” 許長安越是淡定,宮婉清心里那股火就越是蹭蹭往上冒。 她本想著許長安多少會解釋兩句,或者露出點不自在,可他倒好,跟沒事人似的,連句軟話都沒! “許先生,你這心可真硬,我昨兒那樣,你就不怕我出什么事兒?” “宮娘子,你身子骨沒什么大毛病,那藥我聞著就知道不傷人,睡一宿就好了。 我多嘴問一句,你昨兒那酒是打哪兒弄來的?” 宮婉清被他這么一問,臉更紅了,支支吾吾地沒說出個所以然。 昨兒那點心思被戳穿,臊得恨不得立馬跑了。 她哼了一聲,別過臉去:“許先生,我沒什么事兒了,您忙您的吧。” 說完,她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可腿一軟,差點沒站穩。 許長安皺了皺眉,伸手扶了她一把,可一碰著她胳膊就松開了,退后半步:“你慢著點,藥勁兒還沒全散,別摔著。” 他聲音還是那股子冷淡,宮婉清聽在耳朵里,越發覺著兩人之間隔了堵墻,僵得她心里發堵。 她沒再吭聲,低頭整了整衣裳,提著裙擺匆匆往外走。 許長安站在那兒,瞧著她背影,嘆了口氣,也沒多說什么。 這事兒鬧得,他心里也不得勁的,只盼著宮婉清別再胡鬧。 畢竟現在兩家現在還合作著呢,自己現在根基不是那么穩,總得需要個合適的平臺以及充足的時間發育。 這邊,宮婉清氣沖沖地回了宮府,腳還沒邁進大門,就撞上她爹宮龍建。 宮龍建這幾日聽人說起她纏著許長安的事兒,心里早就不痛快了。 他站在院子里,手里拿了根煙桿,正瞇著眼抽著,見宮婉清回來,臉立馬沉下來:“婉清,你又跑哪兒去了?瞧你這模樣,成什么樣子了?” 宮婉清正憋著一肚子火,見她爹這態度,立馬炸了:“我什么樣子?這個樣子怎么了?! 以后我去哪兒用不著您管!我樂意咋樣就咋樣!” 她聲音尖得很,裙擺還帶著昨兒的酒味兒,瞧著就透著股不尋常。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