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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選擇-《沙雕備胎,在線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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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結(jié)下來,就是一些急救車曾去過的醫(yī)院,還有林津渡等人拜過的寺廟。

    也可以稱之為虞熠之的開智之路,其中包含科學(xué)和玄學(xué)還有醫(yī)者仁心等要素。

    全部逛下來,保準(zhǔn)耳清目明,智商+1+1+1……

    隨著林津渡話音落下,咖啡館門口仿佛被切割開,形成一個獨立的空間。

    虞家人全部靜悄悄聽著,微張著嘴巴,根本說不出話。

    等著反饋的林津渡自動解讀為他們被自己的創(chuàng)意驚艷了。

    虞正初依舊一動不動繼續(xù)錄像。

    “第三條路:[三房]。主要以參觀聚餐為主,一房為虞熠之的房子;二房在西郊;三房則是虞諱宅邸,一房一停,剛好是解決早中晚的飯。”

    三個地方,是他三遷的景點,中間還有免費(fèi)人工介紹。

    早飯吃過了,可以靈活改換成夜宵。

    “大家更喜歡哪一條?”林津渡眨著期待的大眼問。

    蘇嬙曾讓虞熠之帶話,建議林津渡搞他們自己的愛情故事,最后疊加形成兩代人的羈絆。

    但她忘了林津渡不走尋常路。所以回顧他的來時路,每一個場景都是炸裂的。

    虞家人一向雷厲風(fēng)行,此刻硬生生變成了選擇困難癥。

    虞熠之:“這哪里是路線?”

    簡直是封神榜,每一個轉(zhuǎn)折點都連接著神仙操作。

    林津渡適時表示:“這是貴賓版本,當(dāng)然還有普通版本,聽演唱會,游碧水莊園……”

    蘇嬙搖頭:“不,就要在三條路中間選。”

    要走,就走前無古人的路。

    十分鐘后,他們快在咖啡館外站成雕塑,也沒選出來。

    虞正初:“投票吧。”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

    最后蘇嬙在群里發(fā)起小投票,光明路線脫穎而出。

    林津渡非常高興:“我也喜歡這條,參與度高。”

    監(jiān)獄全員也能參與進(jìn)來。

    新北南路警察局正好也離這里最近,眾人很快到達(dá)。

    一名警員在外面取外賣,看到虞熠之帶著職業(yè)微笑走來,主動伸手說:“讓你專門過來一趟,麻煩了。”

    因為陸醫(yī)生的事情,他們有很多相關(guān)問題還要和虞熠之核對詢問。

    “對了,江舟再三提出想見你。”

    虞熠之沉默的功夫,林津渡說:“估計又是一個要諒解書的,想見虞熠之的人就多了,他得排隊。嗯,至少是三號。”

    前面還有王嬸和王天明。

    警員啞然。

    某種意義上說,這些也曾經(jīng)是排隊想害虞熠之的嫌疑人。

    他不禁對虞熠之說:“去拜拜吧。”

    怎么全都對著一個人‘千刀萬剮’?

    警員不是第一個這么建議的,虞熠之開口轉(zhuǎn)移話題:“不麻煩,我們本來也是順路打卡。”

    經(jīng)他一說,警員注意到錄視頻的虞正初。

    “拍受害者紀(jì)錄片?”

    眾人沉默。

    “局里不能錄像啊,”警員事前提醒他們,“不過周圍可以拍一下,你們這片子還是挺有教育意義的。”

    林津渡下意識說:“那虞熠之豈不是教科書?”

    虞熠之:“……”

    有始有終,行走的教科書最后還是決定去見江舟一面。

    “稍等我一下。”說完,虞熠之跟著警員進(jìn)去。

    江舟才被捕沒多久,日常還在監(jiān)舍里,此刻他被臨時帶往審訊室。

    雙方隔著不到兩米的距離,相顧無言。

    虞熠之率先打破沉默:“這應(yīng)該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

    江舟愣了下:“他們要處死我?”

    “……”

    很快,江舟就意識到會錯意了,他最近一直在考慮量刑問題,滿腦子都是這些事情。

    他攥緊手指,忽然自嘲地笑了笑:“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么當(dāng)幫兇?  ”

    “我自小受陸醫(yī)生恩惠長大,直到后來遇到你,才終于有了點依靠……但我清楚,你絕對不會為了我和家里公開出柜。”

    虞熠之毫無動容:“我也以為是這樣,所以給過你機(jī)會。”

    他曾覺得江舟走歧路的原因在于自己的遲疑。

    “直到最近,我意識到你是在害怕。”

    江舟眼皮一顫。

    “只要是人,就不可能永遠(yuǎn)裝下去。”

    不說別的,他遲早會意識到江舟壓根沒有做過職業(yè)規(guī)劃的事情。

    什么自立自強(qiáng),都是幌子。

    虞熠之站起身:“收起你的惺惺作態(tài),諒解書我不會出具。”

    語畢他毫不留戀地轉(zhuǎn)身走人,江舟面色大變:“熠之哥……”

    叫了兩聲,眼瞧著虞熠之沒有回頭,他終于控制不住:“虞熠之你個混蛋!我早就料到你會拋棄我,我就該學(xué)習(xí)我媽媽的方式……”

    虞熠之停步。

    江舟眼底重新浮現(xiàn)出一絲希冀。

    “你可以見一下趙黎,他手上正好有個滿月天團(tuán),”虞熠之冷冷道,“以后出去直播監(jiān)獄日常。”

    “聽說監(jiān)獄里現(xiàn)在還有幾個踩縫紉機(jī)的偶像,你們也可以聯(lián)合出本書。”

    虞熠之幫他做了下未來的職業(yè)規(guī)劃。

    前提是未來十五年內(nèi),江舟能放出來,而且熱度還在。然而不說綁架案,光是曾經(jīng)販賣違禁品,都夠他吃一壺。

    江舟的神情和蜷起的手指一樣,因為用力過度變得扭曲。

    “告訴林津渡那個賤人,我詛咒他……永生永世……”

    謾罵被隔絕在審訊室,虞熠之重見天日時,緩緩?fù)鲁鲆豢跐釟狻?

    門外,林津渡渾身上下寫滿了幸災(zāi)樂禍的品質(zhì),問起江舟的情況。

    虞熠之:“基本是在詛咒我們。”

    我們?

    林津渡愣了下,指了指自己:“就你和我,沒咒別人?”

    虞熠之搖頭。

    林津渡用口型無聲說了句臟話。

    聯(lián)合找證據(jù)的是虞諱,抓他的是警察,舉報的是冉元青,專門去說明綁架案疑點的是趙黎……為什么被罵的是自己?

    接下來他們又去沿線上的其他幾個局子里,被罵的對象始終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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