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霜寒漫天(二十九)-《文字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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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陰符經(jīng)》,是“幻、魘、文、蠱”四族的分支發(fā)現(xiàn)了其中隱藏的驚天秘密(見前文),并且在歷史的各個時代,都留下了“我和月餅黑化,屠戮八族”的傳說。
幾年前,我們在找尋《道德經(jīng)》下半部以及開啟這段“文字游戲”之旅,聽到過太多“圓臉黃衫兩個老人”的故事,也接觸過許多似乎是我們才會留下的提示、文字。在我們的潛意識里,不知不覺形成了“圓臉黃衫兩個老人”就是我和月餅的認知。
尤其是八族對我們的敵意和布局,處心積慮要弄死我們,更加深了這個認知。直到來到姑蘇,破解《楓橋夜泊》暗藏線索的過程,才讓我隱隱產(chǎn)生“似乎真相并不是這樣,圓臉黃衫另有其人”的念頭(我并不確定道月餅是否會有這個念頭)。
如果,這一切,都是假的呢?換個方式說,是有人故意讓我們這么認為呢?
最高明的催眠,不是拿著個懷表在別人眼前晃來晃去,神神叨叨嘟囔著故弄玄虛的話,讓別人受催眠者的控制。而是通過日常生活中,潛移默化的明示、暗示,以及與平時接觸的人交流時產(chǎn)生的認知,使被催眠者對某件事深信不疑。
三個人的謠言就能使鬧市憑空出現(xiàn)一只猛虎,何況我和月餅這幾年那些匪夷所思的經(jīng)歷呢?用個現(xiàn)在很流行的詞形容,我們被“pua”了。
當然,這只是個假設(shè),可是李晏無心一句,卻透露了很重要的信息。
我們在尋找《道德經(jīng)》下半部時,幾乎每條線索都和“八族”有關(guān),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都是單線活動的方式,幾乎沒有什么交集。側(cè)面證明了八族之間,存在著極深地敵意、偏見。尤其是“八族攜手奔赴大漠探尋尼雅古城,各懷鬼胎導致分崩離析”這事兒(詳情見《燈下黑》),更能證明這個判斷。
這也好理解,“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一堆身懷絕技的人湊一塊兒,指定是“誰也不服誰”。
“孫子,你會幻術(shù)是吧?不就是個馬戲團變魔術(shù)的臭貨色么?”
“會醫(yī)術(shù)了不起?你當醫(yī)院是擺設(shè)啊?”
“擺弄幾條蟲子就敢叫蠱族?超強殺蟲劑網(wǎng)上十塊錢買好幾瓶。”
“會寫個文章就是文族了?窮酸文人臭老九。”
……
等等等等,諸如此類,必然存在。
這事兒別說在中國,就是在外國,也不是稀罕事兒——要不是因為滅霸打了個響指,“復仇者聯(lián)盟”的兩大巨頭,鋼鐵俠和美國隊長還打得正起勁呢。
話題扯遠了……
李晏那句“陶家、劉翠花和徐勇健那幾個廢物!他們?nèi)绻麤]有失手,根本不需要我們出面”,透露出幾個重要信息——
一、從種種跡象來看,李晏、方旭東和魘族、幻族有很密切的交集。這并不符合“八族向來內(nèi)斗從不合作”的常理。更不合邏輯的是,魘族徐勇健,居然會蠱術(shù)。八族的異術(shù)(雖然目前來說,我還不知道文族到底有啥超能力,相對于其他七族,文族似乎是為了湊數(shù)硬添進來的搭頭)都是本族的不傳之秘,絕不可能外傳。
那么,自武漢長江底部,巨型青銅盤構(gòu)建的“墨子鎮(zhèn)妖墓”,遇見徐勇健以來,始終縈繞在我心中“魘族徐勇健是如何學會蠱術(shù)” 的疑問,似乎有了某種可推測的答案。
徐勇健死前,在我追問“從哪里學會的蠱術(shù)”時,僅說了個“呢”字,在地面劃了個歪歪扭扭的“一”字,就蹬腿兒見了閻王。
我曾經(jīng)做了許多次假設(shè)和推理,“呢”和“一”到底是什么含義,卻始終茫然不得所獲。而李晏那句話,就像打開潘多拉魔盒的咒語,讓我模模糊糊看到了盒子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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