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被死對頭的信息素弄哭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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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嶼認(rèn)真又害羞地?fù)荛_沈燼的手:“我這是教學(xué)長任何人都不是絕對可信的,尤其是alpha,不能把我排除在外。”
“好好好,知道了。”沈燼卻一點不擔(dān)心,甚至進(jìn)一步脅迫,“我說過真到了那一天我會打斷你的腿的——不開玩笑,我可不怕進(jìn)局子。”
明明被暴力威脅了,顧嶼卻嗯了一聲:“找個好律師,少判兩年。”
看威脅不成,沈燼癟癟嘴:“行啊,小顧總多送幾趟外賣多賺點錢,到時候我好拿著你的血汗錢請最厲害的律師。”
不等顧嶼再次點頭,沈燼就氣鼓鼓用那只黑貓戳戳他肚子,蠻橫地打斷:“不準(zhǔn)同意。”
“下一個問題……除了這些沒送出手的東西,還有什么事是你以前瞞著我的?”
這個問句幾乎是每個alpha都受到過的經(jīng)典拷問,連一向冷靜的顧嶼都在愣了半秒后退了退,試圖回避:“說來話長。學(xué)長不困了?”
“早就困過勁了。”沈燼身體一歪便躺到他腿上,篤定要賴上他了,“但你要是不好好回答我,我得好多天胡思亂想睡不著,影響手術(shù)質(zhì)量。”
這個理由充足到顧嶼想不回答都不行,只剩最后一絲倔強(qiáng):“……以前瞞著學(xué)長的事太多了,學(xué)長先保證聽了不生氣。”
“艸。”沈燼抱緊那只黑貓玩偶,警惕地看他,“你不會真有什么桃花債吧?”
對方嘀嘀咕咕表示“早知道不和你睡覺了”,顧嶼拿這家伙沒辦法,整個人從沉吟不語到放棄抵抗只花了幾秒鐘。
他回想著什么,聲音模糊地開口:“……學(xué)長還記不記得,有一年你的生日和校慶晚會在同一天?”
沈燼露出得逞的笑容,隨后點了點頭。
他一直按家里的習(xí)慣過農(nóng)歷生日,所以不用多做思考就想起了那年晚會。
“當(dāng)然記得。”他回憶了片刻,“我有個小弟還報名彈唱了一首自己寫的歌,當(dāng)年不知道迷倒多少人。”
提到那次校慶,他印象最深的就是這件事,沒想到顧嶼卻氣息加快,正巧被什么戳中了似的,忽然反問:“沒迷倒學(xué)長?”
沈燼懵了一下,本能地覺得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又奇怪怎么會是這一壺不開。
他趕緊解釋:“都是兄弟,談這些多少有點犯天條了——”
“是嗎?”顧嶼卻掰過他下巴,顯然對他主動提兄弟這一點充滿了委屈,“原來不用我說什么學(xué)長就記得。人家給你寫的,你沒聽出來?”
原本沈燼期待的甜甜睡前故事,這下直接變成逗老公踩雷的恐怖片。
他一個激靈想坐起來,卻被顧嶼摁在大腿上動彈不得——直到猛然回想起那首歌的歌名就叫作《余燼》,他才隱約發(fā)現(xiàn),歌詞和歌名似乎都和他的名字有關(guān)。
顧嶼也像被欺負(fù)了似的,低頭看他:“校慶晚會……原本我也報名了。”
沈燼被迫躺在顧嶼大腿上,心里的疑惑再次呈倍數(shù)增長。
印象中顧嶼從不參與這種活動,哪怕是大型朗誦合唱,班主任都考慮到這孩子的特殊家庭情況,能不強(qiáng)求他參加就不強(qiáng)求,更不談他會主動報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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