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左右看了看,她拉他進屋,關上門。 “你不是工作得好好的,突然來,嚇我一跳,你來也不打聲招呼。” 顧常青盯著她看,“我姐最近還好嗎?你去看她了沒?她過得怎么樣?” “老樣子,都去農場了,辛苦肯定是會辛苦一點的。”白悅努力穩住他,“我昨天才去看過,還給她送了不少玉米粒混大米。” “昨天去看過?” “是啊,昨晚上,天黑了才敢去,你不知道山路有多難走。” 顧常青冷笑一聲,一只手就掐住她脖子,“你如果真去看過,那你會不知道我姐早就死了?你騙我。” “放、放手。”脖子被掐住,白悅兩只手去扒拉,猛地擊打顧常青的手臂。 顧常青余光看到木桌上的藥品,恨得牙癢癢。 他另一只手也掐了上去,微微用力,“是你害死了我姐,你想獨吞我的錢,故意害死了她。” 白悅眼睛往上翻,艱難開口,“你、聽我、說完。” 大腦發昏,呼吸漸漸困難,她臉色漲紅。 她憋著一口氣,快速說道,“我可以解釋的。” 顧常青松開她,一把甩開。 白悅摔倒,整個人趴摔在地上。 腦海中思想萬千。 她抬頭,對上顧常青冷漠無情的臉,眼神逐漸發狠,“是白清洛!” 顧常青上前兩步,彎下腰,粗暴地拉她起來,“你說什么?” “她不喜歡你,所以搞了你全家,在知道你姐姐也過來這邊后,她當然不會放過你姐姐。” 白悅越說越自信。 “你應該問問你對她做了什么,為什么連你姐姐都不肯放過。” 顧常青咬死,“我們家只是不小心被牽累的。如果你們家把賬本藏好,或者是讓我們來藏,根本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白悅最近頻繁做夢,夢里和現實相反,她每次醒來都得恍惚好久。 夢中,賬本確實是放在顧家,最后因為她幫忙,才沒被人發現。 白悅沒夢到自己是怎么藏的,反正從那天之后,顧父顧母就對她特別好。 他們對白清洛很差,對她卻像對親女兒一樣的好。 白悅極其滿足,心里也生出了不該有的貪心。 她想,白清洛要是還沒進門,她一定也能和顧常青在一起。 所以,她選擇了讓白清洛對顧常青死心,并找袁河弄死了對方。 夢到這里,后面就徹底變成了噩夢。 顧常青猙獰的面容跟夢中質問她為什么要害白清洛時的樣子一模一樣。 手指觸碰到男人的手臂,白悅直犯惡心。 她對他那么好,夢里明顯是她帶著顧家飛黃騰達,可偏偏她的結局那么不如意。 白悅推開顧常青,有些分不清夢跟現實了。 她滿心怨憤。 “就你這樣的人,白清洛拋棄你不是很正常的嗎?換做是我,我也不會選擇留在你身邊。” “你有沒有想過,白清洛嫁給你之后,面對你那貪婪的雙親和姐姐,會過得多不易?” “我告訴你,婚后,你會變心,見異思遷,看著碗里的還想著鍋的。你放不下跟她青梅竹馬的感情,卻又因為厭惡她毀容的臉,孤立冷落她,看著她難過,消沉,你說你痛心,不知道她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可她真的有變過嗎?變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白悅捂住胸口,悶疼感襲來,大腦愈發不清醒。 “我帶你們致富,幫忙掩飾賬本,對你有恩,你為了我,只能處處委屈她。 我們是合作伙伴,是知己,是朋友。你覺得白清洛擁有的一切好日子都是你才配擁有。 我假裝落水,受寒,無緣子嗣,誣陷她,實際上我心臟有問題,根本不可能懷孕。 我只不過是拿合作逼你一下,讓你給個交代,你都沒有堅持一下就跟我妥協了。 哦,對了,她生完孩子,經常半夜站你床頭,你還嚇得拿鎖鏈去綁她。 哈哈哈哈,她被車撞死,你才后悔,你早干嘛去了!” 白悅看似語無倫次,實則是她們前世的真實寫照。 “如果沒有知道真相,你還不是會跟我不清不楚地生活下去,你這種人,就是賤。” “別跟我裝癔癥發作,你有病的是心臟,又不是腦子。”顧常青嫌棄地看她發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他冷聲道,“我再問你一次,我給你寄了那么多藥,為什么我姐還是病逝了?” 顧常青指著被東西蓋住一半的藥品,“這藥你是不是根本就沒給她送?” 手掌心直冒冷汗,白悅吞咽了一下口水。 心臟疼痛感弱了下去,煩躁感消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