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想到血尊發怒的樣子,二人身體如同篩糠般哆嗦起來,不敢多留,身形一閃,便消失在大街上。 欣賞了一會兒,鰲山的絕美風景,梁辰獨自斜靠在石壁上,緩緩坐了下來。 臺下的眾人有些木然的看著臺上慷慨激昂演講的遲華,無論誰是營地的首領,無論營地叫什么名字,他們都不關心,對于等待死亡的人來說,這些和他們都沒有什么關系,甚至不如一頓飽飯對他們的吸引力大。 “那這些陰兵的要害在什么地方呢?”楊沐風接著問道,不過,桑俞并沒有回答,連連搖頭。 “信號?我要是聽到,外面的禁軍不就也聽到了?”高陽公主搖了搖頭,道。 現在整個長安城內,只有火藥坊和守衛皇城的禁軍中還有特種隊的將士。 陸軍比海軍更容易訓練不是沒有道理的,按照現在的水陸營來說,除了炮兵,偵察兵,基本的步槍兵只需要半年訓練就能上戰場,但是已經訓練半年的水兵連遠航都沒有辦法完成,海戰更是令人揪心。 可要說他運氣好,這一路走來,他一直沒有找到生命之淚的消息。 柳軒這才一遍擦眼淚,一邊起身。看見這位長相俊朗的帥哥哭的如此傷心,堂外的百姓不禁露出同情之色。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