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時念!”于江拍案而起,怒道,“你也要適可而止!” 適可而止? 時念像是聽到了多好笑的笑話一樣,冷笑一聲。 她掀起眼皮跟于江對視。 漆黑的眼底似有寒潭千尺,唇角緩緩牽起一抹詭異的笑,譏囂道:“我還沒適可呢,而止什么?” 三個老狐貍里面,時念最厭惡的就是于江。 不僅因為于江這個人慣會欺軟怕硬,平日里沒少在公司作威作福。 更惡心的是,他之前三番兩次地瞞著自己,強迫她手下的藝人去酒局陪酒。 人家不愿意,他就各種打壓報復。 時念之前就沒少因為這種事情跟于江發生正面沖突。 兩人之間的關系本就劍拔弩張。 眼下撕破臉皮,時念演都不演了,眼底的厭惡傾瀉而出,語氣輕嘲:“于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季航舟剛入行的時候,您也沒少逼他去參加那種酒局吧?” 說著,時念眼神嘲弄地瞥了季航舟一眼。 季航舟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顯然也沒忘掉那段屈辱的過去。 見狀,時念無聲地哂了一下。 轉而看著于江繼續輸出道:“于總,這間屋子里最不要臉、最對不起公司的人就是你!你一個對公司沒有任何貢獻的人,有什么資格在這里狗叫?” “你……” 于江本身就是個心胸狹隘的人。 這些年又習慣了高高在上,被人捧著的感覺。 眼下時念不過刺激他兩句,他就受不了了。 一張臉很快漲成豬肝色, 于江用手指著時念,渾身氣得直打顫:“你,你不要太狂了!” “狂?” 時念慢慢抬起頭,像一頭蘇醒的獅子,眼神狂妄中又透著絲絲冷意:“我一向就這么狂,你不知道啊!” “你,你……” 于江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指著時念“你”了半天都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看上去好像隨時都能氣背過氣去。 事情發展到這種程度,會議室的氣壓都低了兩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