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保衛地球 57.叛徒-《決勝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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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地,隨著秦三號和漢一號宇宙戰艦不斷運到Rusto星,地球征程軍的戰斗力越來越強,作戰起來也是越來越順利。三個月的時間,我們把戰線推到了Biller-Veta星戰線,也就是第二十八戰線。而宇宙戰場的其他戰場也相繼燃起戰火,并獲得了成果。地球上,世界防護聯盟對我們地球征程軍的戰果進行了一番表揚。至于科研方面,漢二號戰艦也即將研制成功。
但是,我們的戰線很快滯留在第二十八戰線,在戰斗中經常受挫。敵人似乎能夠預判到我的預判,在征程軍經過的地方進行突襲。包括號稱“常勝戰士”的趙晨陽在內的很多猛將都被打敗。這讓我十分焦慮。我問杰克:“杰克同志,你對于我們近幾日的失敗有沒有什么看法?”杰克回答:“我認為無非就是三種情況。第一種,敵人派來了一個更加厲害的指揮戰斗的人;第二種,敵人中出現了非常強大的猛將;第三種,我們之間出現了叛徒。”
我原本在心底為杰克所言的前兩者預留了可能的空間,至于那第三種揣測,我心中卻不由自主地筑起了一道堅固的防線,堅信我們英勇的戰士,他們的意志如磐石般不可動搖,叛變二字,于我而言,實難與他們的形象相提并論。然而,命運的筆觸總愛在人意料之外勾勒轉折,數日之后,這信念的堡壘竟悄然崩塌。提姆·瓊斯背叛我們,向暗影星輝軍內部提供我們地球征程軍方面的資料和行蹤,這才導致了我們很多戰斗的失利。我說道:“這件事情務必明察,不準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也不準放過任何一個叛徒!”
很快,審訊有了結果。事實證明,提姆的確是背叛了我們。我親自去見他。在審訊室內,我看到他那無所謂的眼神,問道:“這位同志,你為什么背叛我們?”提姆的語氣中帶著不耐煩:“反正地球早晚要戰敗,不如現在先謀求生路。”我說道:“現在戰爭形勢一片大好,優勢越來越明顯,你有怎么說我們要敗呢?”提姆回答:“如果沒有發現的話,這場戰爭誰勝誰負都對我有好處。”
我胸中怒火中燒,目光如炬,直視著他,語氣中帶著難以掩飾的質問:“那么,你加入我們航天軍,那份曾經宣稱的堅定信念何在?是風中的輕絮,一吹即散了嗎?”提姆說:“如果不是我爸,我打死也不來這又黑又冷的星球跟他們打仗。不過沒關系,軍長渡,你現在是審訊我,用不了多長時間,我爸就會讓人來保釋我了。”我愣了一下,問道:“你爸是誰?”提姆笑了一下,說道:“我爸就是美國防護聯盟指揮,布雷多·瓊斯。”
果不其然,三天后,地球方面來了人。一架彪龍二號戰艦停在德隕指揮所外,上面下來了一個人。他伸出手,說道:“軍長渡同志,你好。我是地球方面派來保釋的人,是美國世界防護副聯盟指揮,特羅。”我也禮貌性地和他握了握手。我們進了指揮所,特羅問我:“提姆現在人在哪?”我淡淡地回答:“被我以反叛和逃兵兩個罪名關禁閉了。”
特羅的神色凝重,直言不諱:“我們之間,無需繞彎子。我來此,目的純粹,只為提姆的保釋之事。”我斬釘截鐵地回應:“抱歉,此事絕無可能。”特羅站起來,說道:“這件事情由不得你,我是代表地球世界防護聯盟的。”我也起身,盯著他,說道:“我代表的是全體地球征程軍戰士。”特羅做出為難的樣子,說:“軍長渡同志,我也是奉命辦事,要不然,我也不愿意保釋他。”
我說道:“我不管這些事,提姆現在是叛徒和逃兵,理應槍決。我不同意保釋。”特羅拿出一張紙,說道:“這是布雷多指揮的保釋書。”我看也不看,撕成粉末,說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特羅大喊道:“來人,把提姆給我放了。”我聞言,舉起腰間的槍,重重地砸了一下桌子,吼道:“我看誰敢!”瞬間,整個指揮所變得靜謐。我和特羅死死地盯著對方,其他人都不敢說話。
特羅的指尖如利刃般直指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言語間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軍長渡,你倒是愈發有膽識了,連聯盟的意旨都敢置若罔聞?”我輕笑,那笑聲中夾雜著幾分不屑與決絕,緩緩言道:“在這片戰場上,我作為一名總司令,那么,與這場戰役息息相關的每一個決策,皆由我親手鑄就,你不過是一介傳聲筒,何來資格對我指手畫腳,乃至威脅?”
特羅的臉色似乎因我的話而變得更加復雜,那笑容中竟隱約透出一絲被激怒后的玩味:“好個軍長渡,你這是鐵了心要和我過不去?”我淡然以對,目光如炬,直視其眼:“非是我和你過不去,實則是你和公正公理過不去!”
言罷,特羅的聲調驟然拔高,仿佛要將周遭的空氣都點燃一般:“鑰匙!交出來!”我也大聲說道:“我看誰敢把鑰匙交給他!”拿著鑰匙的警衛看著我們兩人,猶豫不決。這時候,杰克走進來,說道:“特羅同志,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請你回吧。”特羅回頭一看,是杰克。便不敢再說話,只能走出指揮所。在他上戰艦的時候,對我說:“軍長渡,你記住你了。”
特羅的身影悄然隱去后,我獨自踏入那座沉悶而壓抑的監獄,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時間的裂縫上,回響著不可名狀的沉重。監獄的昏暗光線中,提姆的身影顯得尤為刺眼,他以一種近乎挑釁的姿態站立,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仿佛早已將一切掌控于股掌之間。
“哼,看來地球方面來人了。軍長渡,我早說過,這扇門,你遲早得為我敞開。”他的聲音里帶著幾分得意與狂妄,試圖在這冰冷的空氣中點燃一絲火焰。我緩緩推開沉重的鐵門,沒有言語,只是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姿態步入室內,隨后,門扉轟然關閉,將外界的一切喧囂隔絕。這一舉動,如同寂靜中的一聲驚雷,讓提姆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他踉蹌著后退幾步,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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