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那侍郎覺得解氣,離開之際與吏部尚書打照面的時候,不忘嘲諷一句:“尚書大人為官至今,想必沒為皇上分多少憂吧,不然皇上怎會聽不進去你的進諫?那我就困惑了,尚書大人真正的主子,到底是誰呢?你看得清嗎?” 吏部尚書被說的羞窘惱怒:“你!” 就在這時,許務之走了過來,站在兩人中間,停下腳步斜眼看了侍郎一眼。 侍郎斂目,對他做了個手勢行禮。 許務之沒再多言,抬步便走了。 吏部尚書覺得解氣,對侍郎甩了甩袖子,跟隨許務之而去。 侍郎小聲罵道:“狗仗人勢的東西,得意什么啊?” 另一邊,皇上下了朝直接回了御書房,勃然大怒:“你看到了嗎?你都看到了嗎!?” 他對著春支問道:“方才在朝堂上,他們那是合起伙來逼朕同意呢,若是朕真就這樣妥協了,將云澈關進大牢,恐怕第二天云澈就會被迫畏罪自殺,真當朕不知道他們那些心思和手段呢!?” 春支點頭哈腰的,來到皇上身后給他捶背捏肩:“皇上,保重龍體,莫要動怒啊。” “那吏部尚書平時不是跟許務之合不來嗎?今日為何和許務之站在一起說話?” “這......”春支欲言又止。 “有什么話快說!別給朕藏著掖著。”皇上正在氣頭上,說出來的話語氣也不怎么好。 “奴才只是聽說,尚書大人和許大人雖在朝堂上沒什么交流,但是私下里關系還是非常好的,尚書大人在入春闈之前,曾是許大人的門生。” “好一個許務之,手伸的夠長的,都伸到科舉上了,看來朕當初對他太過仁慈。”皇上聽完,更生氣了。 “奴才也是聽說,畢竟許大人身為百官之首,同每一位官員都有點聯系,是很正常的。”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