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只是,當我第二天睡醒的時候,左箋已經(jīng)離開了我的房間。 看著床單的褶皺,我能明白昨夜的歡愉似乎異常激烈。 似乎,我又干了一件錯事。 旁邊的紙條上,有著一行話。 “等你確定真的要跟我結(jié)婚的時候,來新疆找我......” 一瞬間,我慌亂了,剛想打開手機訂前往新疆機票,但是妙姐的臉龐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 這讓我的手瞬間一頓。 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即使妙姐說讓我按照自己的意愿度過這一生,但是我已經(jīng)忘了自己的意愿到底是什么。 而那突如其來的慌亂,也就是在這種沉默中逐漸變得消散。 最終,我還是沒有前往新疆。 而昨晚的歡愉,也在我的掙扎中,變得如同碎片...... 點上一支煙,我從床上起身,站在窗戶前,站在二十一樓,看著重慶這座城市。 兩天后,我跟隨父親還有母親回到了河南。 我的生活還是三點一線,吃飯,看妙姐,回家睡覺。 期間,我曾去看了老蔣,我們只是隨便聊了聊,沒有聊任何關(guān)于那件事。 凌晨孩子在年后出生了,名字跟當初齊陽跟我說的不一樣,或許是凌晨改了,名字叫念陽。 齊念陽。 是一個女孩。 很可愛。 長得跟齊陽非常像,尤其是小女孩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你不結(jié)婚了嗎?” 凌晨問我。 ”我也不知道。“ 在蘇州呆了幾天,我再次回到了河南。 再次開始了自己的孤獨但卻平靜的生活。 尤其是這個小縣城。 但是我又不是孤獨的,因為我每天都可以看到妙姐,即使妙姐沒有絲毫清醒的征兆。 過完年之后,我去到了昆明,小靜也已經(jīng)懷孕,亞鎖非常認真的學(xué)習(xí)如何做一個爸爸。 而冀南和他的姑娘定居了美國,已經(jīng)不打算回來了。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朝著很好的方向發(fā)展,但是唯一不變的,只有我了。 在昆明呆了兩天,我再次來到了東極島。 冰哥的抖音號已經(jīng)漲到了幾十萬粉絲,多多少少算是一個網(wǎng)紅。 那家奶茶店,江舒淇招了兩個店員,我去嘗了,沒有我妹妹做的好喝。 和冰哥坐在外面,我詢問道。 “施瑩呢?我怎么沒見她?” “回家了。” 我點點頭。 “最后,你只剩下了自己?” 冰哥的這句話,應(yīng)該不是嘲諷,倒像是一種安慰。 “或許吧!” 我抽著煙,望向海岸。 “遺憾嗎?” 冰哥抽著煙抬頭詢問我。 “聽多了遺憾,或許就沒那么多遺憾了。” “草,你真文藝!” 冰哥罵道。 而我,則哈哈大笑。 我在東極島呆了兩天,最終也沒有看到施瑩。但是無奈,我再次來到了蘇州。 來到了蘇州護城河。 這個我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在這里孤獨抽煙的地方,似乎還是曾經(jīng)的樣子。 就是那個燒烤店,已經(jīng)不在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家關(guān)于文藝的店鋪。 我不太懂,這到底賣的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