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既是985,也是211。 我的成績也還不算差,如果是普通的一本線也還好,但是國本對我來說真的,非常非常不容易。 “你都敢為了人家的擇偶標準嗑藥了,還怕考不上大學。” 當我把真實想法告知顧笙時,他張口就是一句譏諷。 這件事是過不去了嗎? 我沒回嘴,畢竟有求于他,扯著笑臉,“這不就來拜托好大哥你幫我補習補習功課嘛。” 退縮是不可能退縮的,全校文科中最有希望的除了楚彥,就是顧笙。 或者說,顧笙的成績還更勝一籌。 凳腿停止了搖晃,顧笙看著我的眼神比下定決心的我還要認真,半響吐出了兩個字:“那成。” 這兩字一出,我感覺背后一涼,基本能想象到往后艱苦的學習生涯。 6江昭棠抹去嘴角的血跡,警惕地掃視著他們,護犢子般將我摟得死死的,一時間血腥氣和草藥香混雜起來穿進鼻間。 他沒有看我,而是一步步退到懸崖邊緣站定,聲音有些低啞,繼續問道:“你不怕死嗎?” 我愣了愣,意識到他在問我,雖然覺得莫名,但還是坦言道:“怕。” “怕死也敢自刎?” 我理所當然,“他們看起來不會放過我,再僵持下去,估計你就得失血過多先我一步死了。” 話落,江昭棠像是被順毛的貓,郁悶的心緒一瞬間消失得一干二凈。 “我有個辦法,”他輕輕吐聲道,“但不是萬全之策,能成咱們就能一起逃出去,但若是不能......” 他頓了頓,抬手撩過我鬢角的發,語調似哼曲,仿若在說什么愉悅的話題。 “不能的話,我們就一起下黃泉吧。” 我沉默,抬眼望向他的側顏,月華之下,他嘴角抿著一縷笑,與往常的溫柔不同,這笑多了幾分惡劣。 那群人雖然很想殺我,但是看起來也很擔心他的傷勢,應該不會對他怎么樣。 我輕嘆一聲,手上抓緊他的衣袖,半開玩笑道:“那你虧了。” 能活,偏要和我一起冒險,可不是虧了嗎。 “誰說的,”江昭棠聲音輕淺,飄散在風中,“明明是我賺了。” 話了,他抱緊我縱身一躍,跳下了懸崖。 心臟提到了嗓子眼,風如同刀刃呼啦刮在臉上,風聲裹刀刃劃石的摩檫聲響徹在耳邊,即使江昭棠一直死死抱著我,也不妨礙我嚇得尖叫。 下墜的速度緩緩減慢,江昭棠的身體不知何時調換到我身下,唯一不變的是他的手照舊沒有松開半分,耳邊很快響起風打葉的聲音,我們以這種姿勢借住了蔭林的緩沖,砸入了水潭,激起大幅度的水花,胸腔被水擠壓地差點沒直接暈過去。 江昭棠 事實證明我的第六感沒錯。 每天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雞早,連月假也......不對,高三黨沒有假期可言。 難得的寒假,還要被顧笙拉著去書吧學習。 盡管心里很不情愿,但豪言壯志以下,誓死不能退。 更何況,楚彥就坐在旁邊桌。 我歪頭偷偷瞧著他,起了犯花癡。 人家怎么連提筆寫字,都是帥氣的模樣。 “咚”,筆頭敲上我的額頭。 我狠狠回頭看去,發現顧笙正目光沉沉盯著我,他抬起指尖指了指我面前空白的文綜試卷。 我慫了,雙手合十,小聲逼逼,“對不起。” 沉默了會,顧笙驀地站起身,從對面的位置坐到了我身邊,將楚彥完完全全的擋出了我的視線。 他頷首,無聲的一張一合,“快寫。” 算你狠! 我沒敢生氣,接著埋頭苦干。 可是,男神就在不遠處,怎么可能全身心投入到學習啊! 很反人類的好吧。 所以在那一個上午,我一張文綜試卷都沒有寫完。 回去的時候,我一個勁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給你哐哐哐磕頭。” 顧笙黑著臉,打斷,“跟我說什么對不起,將來考不上的又不是我。” 他頓了下,像似想起了什么,冷冷譏笑,“不對,別說北河大學了,你連過一本線都難。” 誰說的,老子肯定能考上! 我很想這么硬氣的反駁,可是沒有那個底氣,不得不承認他說的對。 學期的期末考總分都沒過500,上一屆全國高考的一本線都要540,以我現在這個狀態與實力根本沒有談天論地的資本。 “何葎你告訴我,你真的想考北河大學嗎?” 明知故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