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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重生:嫁給病弱郎君后,我靠躺贏當(dāng)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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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上說著幸運,可語調(diào)里卻是掩不住的惆悵。

    「你知道嗎,剛開始我們無論問什么,他都不說話,除了點頭就是搖頭。我啊就跟他說,要他救命之恩以身相許,那時他都嚇了一跳。」

    她的笑容有些落寞,「他第一次開口,說的就是兩字不行,態(tài)度倔得要死。」

    「為什么?」我接過她的話問。

    「我也是這么問他的,他說他雖然什么都記不清了,但是總覺得自己已經(jīng)成親了,說他媳婦在家里等他。你說怪不怪,一個失憶的人,什么都不記得了,偏偏記得自己成親了。」

    洛妤眼里蘊蓄著霧氣,深吸一口氣,倔強地仰頭看天,「其實我知道他是余家的人,我也知道余家坐落長安城,我很壞吧,故意誆他先去金陵逛了一個月后才來長安。」

    我胸腔像被什么壓著,難過地喘不過氣。

    「洛姑娘謝謝......真的,謝謝你們。」我不知道該跟她說什么,只能道兩聲無輕無重的謝謝。

    「你帶他走吧,不必謝我什么。」她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我,「很久以前他救過我的命,我現(xiàn)在也救了他的命,一命換一命,我們扯平了。」

    宵風(fēng)裹著她的身軀,顯得她異常單薄。

    深深望著她的背影,我平穩(wěn)住氣息,抿唇開口,「洛姑娘,我替自己向你道謝,多謝你救了我的夫君。」

    洛妤身體微怔,輕輕地道,「嗯,不用謝。」

    我頷首彎了彎眉,回過身瞧見余恒已經(jīng)穿戴整齊地站立在門口。

    他靜靜地凝望著我,被水清洗過的長發(fā)還沒干的徹底,柔柔地貼在耳側(cè),模樣顯得異常乖戾。

    我沖著他笑,伸出手,喉嚨有些干澀。

    「我們回家吧。」

    到了余府正門口。

    思量許久我還是覺得有必要讓他從正門進去才行。

    可是大嫂......

    我望著府門躊躇不前。

    「怎么了嗎?」余恒見我為難的模樣問出聲,「是不是我不能往這進?」

    他安慰道,「其實我也可以帶你翻墻進去的。」

    翻墻?哪能進自己家還要翻墻的。

    我下了決心,朝他寬慰道,「不用。」

    鼓足氣,我抬腳一步接一步走上階梯,拉住門把敲響了大門。

    不久,紅漆的大門拉長的【吱呀】聲,由里而開。

    開門的是晴荷。

    我疑惑。

    這個時候她不是應(yīng)該在房內(nèi)假裝我在屋的假象嗎?

    她愧疚地略微低下頭沒敢看我,小聲道歉,「夫人我沒有做好。」

    什么意思?

    我有點懵。

    「阿喬。」

    一句婉言冷不防地穿入耳內(nèi)。

    我心下一哆嗦,晴荷的身后亮起了一圈柔和的燈光,隨著輕踏石地的步伐漸進,一纖細的身影提著一盞燈走了過來。

    「天色這般暗了,外出也不帶盞燈,黑燈瞎火的萬一磕著了怎么辦?」

    大嫂沒半點責(zé)問,昏黃的燈照在她纖瘦的面龐,眸光柔和中混著濃郁的操念。

    我心下發(fā)虛,「這么晚了大嫂還未休息啊。」

    「本是要睡的,但想著你還沒回來,總要給你留盞燈的,所幸便等著。走吧,回家洗洗,快些休息才好。」她說著話將燈交予晴荷,牽過我的手

    她的視線一提,繞到了我的身后,瞳孔赫然震動,「你,你是......是小,小五?」

    面對大嫂震驚,我反握住,捏了捏她的手心,「大嫂我們進去說。」

    合上門,我卸下緊繃的情緒,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跟大嫂交代的一清二楚。

    望了眼站在木柱邊垂著腦袋拘謹?shù)挠嗪悖笊┑哪抗怙@然軟了些,轉(zhuǎn)而看向我,「怪不得你這兩天總是神思恍惚的,我還以為你得了病呢。」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輕咬下唇囁嚅,「大嫂.......」

    這么大的事情,應(yīng)該一有苗頭就要跟大嫂說清楚的,憑白讓她擔(dān)心。

    還有圣上那邊也是要稟告的,毫無征兆的,這不是讓大嫂為難嗎?

    「別多想。」像似看穿了我心底的想法,大嫂輕輕搭上我的右肩,「這么晚了你先帶小五先回房內(nèi)休息,剩下的交給大嫂就好。」

    謝謝......我微提起唇,把欲呼出口那兩字又咽入腹內(nèi)。

    今日我已經(jīng)道了太多次謝。

    而一家人是不用道謝的。

    ......

    「阿喬咱們是一家人,家人之間是不需要道謝的。」

    在六年前大嫂對我說過的話。

    那些日子里我夜夜噩夢纏身,面黃肌瘦,是大嫂親自照顧我的衣食起居,夜里陪我一同入眠。

    昔時的她站在初醒的一縷晨光中將我拉回,如今她依舊笑意溫柔,一如當(dāng)年。

    夜里,我斜躺在床榻上,盯著帷蔓外不遠處靠窗的席榻上背對著我的余恒。

    在我的軟磨硬泡之下,他沒有離開,就著隔我不遠的榻上入睡。

    漸漸眼皮沉下,睡意涌來,我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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