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們的出身、地位、家族,決定了他們不可能有鮮衣怒馬的少年時,可如今他們能自己掌控人生,那些不算遺憾的遺憾,也能自己追尋著彌補回來。 桑七話還未說話,便見到墨昀冷厲的眼神射了過來,他渾身打了個寒顫,不敢再說下去。 他不以為意,只是讓人繼續盯著,全然不知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被姚鈺芝知曉。 桑七想說出不同意這三個字,但怎么都無法開口,牙關劇烈顫抖。 任涵衍面上的神色雖然看上去十分地溫和謙虛,可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卻是能夠在他的眼眸深處發現一抹凜然至極的寒意,久久都不曾消散而去。 正月初一夜,無星無月,唯有漫天飛雪在點點燈光的黑夜中舞動,飄零的雪花,好似看雪之人,即便再熱鬧的宮殿,也無法慰藉那顆發冷的心,透過窗柩,接下一片雪花,看它在溫熱的掌心融化為水,怔怔地看著出神。 酒過三巡,眾人皆有醉意,氣氛也漸漸熱鬧開來。唯有董祈明孤身偏坐一隅,一言不發。他飽經艱辛,人略微清瘦了些,容色也更沉靜,如一汪死水,默默坐于席間獨自飲酒。 渡化神劫對修道界來說是一件大事情,對若夢自己來說更是生死攸關的大事,必須要認真對待,必須要有充分的準備。若夢當然不會打沒有準備的戰,特別是渡劫這種與蒼天的戰斗。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