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圍著篝火的眾人一時間也都嚇沒了聲音,目光呆滯的看著眼前的變故。 只有夏尚的內心在瘋狂咆哮: 臥槽!臥槽!臥槽! 這一招也太帥了吧! 他是怎么出手的?這樣?這樣? 臥槽,有這身手,哪里還需要他來關照啊! 他才是那個需要抱大腿的人好吧!!! 江漁漁連忙跑上前,一把牽住楚戈的手:“你還好嗎?有沒有受傷?” 圍觀的人嘴角一抽。 瞅瞅,這說的是人話? 受傷的那個在地上坐著呢,椅子上坐著的這個明顯沒事啊! 被江漁漁這么一問,地上的余蓉更委屈了。 她癟了癟嘴,終是沒忍住,嗷嗚一聲又哭了起來。 跟上來的沈逸揉了揉眉心,神色疲憊的看著眼前的亂局,感覺自己的腦子一陣脹痛。 余蓉的手明顯是斷了,必須得立刻去醫院。 他走上前,一把將余蓉攙扶了起來,隨即看向方圓:“我送余蓉去醫院,基地這邊你負責,今晚大家該干嘛干嘛,都玩的開心點。” 簡單交代了兩句,他又看向江漁漁:“今晚的事實在抱歉,等我回來,自會向你賠罪。” 說完,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楚戈,隨即扶著余蓉往車庫走。 他最后的眼神有些奇怪,江漁漁十分詫異,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她不禁回頭看向楚戈,下一瞬,她喉間一緊,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停止了跳動。 楚戈的眼神好可怕,比上一次在福利院看到祭壇時的目光還可怕,就好像沈逸是與他有著血海深仇的宿敵,恨不能食其肉飲其血,將其挫骨揚灰的可怕。 她不禁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楚戈?” 感受到江漁漁在害怕,楚戈收斂了渾身的戾氣。 他余光瞥見方圓已經走了過來,便對江漁漁搖了搖頭,示意她此事回去再說。 江漁漁雖然心中擔憂,但看到楚戈神色已然恢復如常,便壓下疑問與不安,換上一副笑臉與同事們打招呼。 在方圓的帶動下,江漁漁和大家都相互認識了,氣氛也慢慢熱鬧起來。 酒過三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