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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她們?nèi)硕夹α恕！熬褪锹斆鞑耪{(diào)皮，調(diào)皮蛋都聰明。”舒云補(bǔ)充道。這是她多年從教的識(shí)人心德。

    說著，教練的車過來了。黎丹妮看見了她們仨人，自己得下車等候了。黎丹妮笑嘻嘻地下了車。戴佩佩問：“教練今天沒罵你？”

    “咋可能？罵得我都不敢看他了。”

    “那你還這么高興？”戴佩佩反問。

    “他越罵我，我越高興。”黎丹妮說著情不自禁地?fù)肀Я舜髋迮濉４髋迮灏l(fā)現(xiàn)黎丹妮的漂亮指甲沒了，問她：“你真把甲卸掉了？”

    “卸掉了。不卸掉教練今天會(huì)吃了我。”

    “快上車，聊得沒完了是吧？”教練吼道。

    “戴佩佩，今天又干了違法的事是嗎？”待劉麗萍駕車起步后，教練問戴佩佩。

    “我就知道要挨罵了。教練你怎么來那么早，我剛練了一把你就來了。我說教練不讓我私自練車，我老公說要給我開小灶，要和教練雙面夾擊，讓我一拿到駕照就是一個(gè)老司機(jī)。”

    “別別別，我可不敢和你老公合作，我碰都不敢碰你一下，還雙面夾擊呢。”教練玩笑地說道。舒云笑了。她看了一下陳雨欣，陳雨欣嘴角也漾起了微笑。

    劉麗萍的嘴角動(dòng)了一下，想笑又沒敢笑出來。教練說：“劉麗萍，別那么緊張。記住這一串有三個(gè)點(diǎn)要減速。只要你入了心，你就會(huì)開車了。”

    劉麗萍今天換了衣服，穿了件中長(zhǎng)的白色羽絨服，脖子上換了條灰色羊毛圍巾。眼睛有些虛腫，神情有些抑郁。教練看她這樣，心中不免生出了憐憫之情。

    “不是我老公瞎指揮，我就不會(huì)吊銷駕照。”

    “你就沒有錯(cuò)？”教練壓下去了憐憫之情，反問劉麗萍。“我要是你老公，我早把你捶扁了。”

    “不會(huì)吧，教練，你舍得捶你媳婦？”舒云問教練。

    “我媳婦我舍不得捶，我媳婦太能干了。”

    “教練，人家都說老婆是別人的好，孩子是自己的好。”戴佩佩說。

    “我這里特殊，我的媳婦也好，女兒也好。”

    “教練有氣管炎。”戴佩佩說完，舒云又補(bǔ)充道：“教練還是個(gè)女兒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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