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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了會，甄如煙和同事們各自慢慢沿著走廊向各自辦公室走去，北方物流中心辦公室人員早就安排好了甄如煙的辦公室，甄如煙與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幾乎都主動笑著跟甄如煙打個招呼，點頭哈腰有的。

    甄如煙在北方物流中心工作了幾天，也到處走走熟悉了有關(guān)情況，公司樓里一切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辦公室主任告訴甄如煙，公司六樓是監(jiān)控室，專門用大鐵門把整個六樓都封了，董事長命令過沒有他的命令不準隨便上去走動，而且有保安把守，其它也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情況。甄如煙也曾經(jīng)試圖以副經(jīng)理的身份去檢查，但都被保安拒絕了。公司每天都正常運行著，每天都給各大超市陪送貨物，發(fā)往各地的貨物也運轉(zhuǎn)正常，她現(xiàn)在懷疑李局長說的這里制造假煙是不是真實的，從各種跡象來看如果生產(chǎn)假煙的話一定會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的，這些天來連個煙絲的影子都沒有看見，怎么會是制造假煙的地下窩點呢，從這兩天的情況看，公司運營的也算正規(guī)，管理確實也非常嚴格，下面的員工見到范挫勝就像耗子見到貓一樣害怕極了，范挫勝的派頭確實讓甄如煙看不慣，每天幾個保鏢前呼后擁的。自己想見他一面都很困難了，通過詢問公司人員，甄如煙問曹陽現(xiàn)在到那里去了，有人告訴她曹陽現(xiàn)在可了不起了，在公司辦公室干了不長時間，正好公司成立不夜城，便被范搓勝安排到不夜城去當經(jīng)理了，甄如煙還非常想見她聊聊了。

    這幾日甄如煙剛來忙于熟悉工作沒有時間見到曹陽，只是在上次開會時也沒有見到曹陽，沒有深層次接觸，這天晚上沒有什么急事，甄如煙來到了不夜城，不夜城位于城市繁華路段，閃耀的霓虹燈讓人感到有紅燈區(qū)的感覺，甄如煙一邁進寬敞大廳，就見左右二三十位穿著暴露的小姐站在過道里，等待著男人的挑選，這時甄如煙才明白這些天來范搓勝為什么沒有招呼自己來這里招待過客人，這里原來是藏污納垢的場所，甄如煙也到歌廳酒吧消費，但她非常厭惡進像洗浴中心有小姐這樣的場所，同時姐妹經(jīng)營這樣的生意讓人難以接受。

    甄如煙剛要問坐臺的服務(wù)小姐詢問曹陽經(jīng)理在那個房間，就見曹陽風風火火地跑過來，上前抱住甄如煙：“我的甄大經(jīng)理，是什么風把你吹到這里了，是領(lǐng)導視察工作，還是給你開個房間，我這里可沒有男性服務(wù)這項業(yè)務(wù)呀”？

    “什么領(lǐng)導不領(lǐng)導的，你是董事長的大紅人，我怎么會視察工作，我這不是想妹妹了，來看看妹妹不行嗎”？

    “非常歡迎姐姐光顧這里，只要姐姐別嫌棄我這里骯臟就行了，你看我這里男男女女，燈紅酒綠，多熱鬧呀。”說著湊到甄如煙耳邊小聲的說：“姐姐，你知道嗎？現(xiàn)在我這里可紅火了，政府，公安的許多官員經(jīng)常到我這里包房開房間，你像你同學政府的李真秘書長，還有煙草的譚副局長，公安駐煙草的王主任等可是我這里的常客呀，這是你從煙草出來到公司了，要不說什么我也不告訴你的。”

    甄如煙臉上一臉驚訝：“妹妹，你說的這是真的嗎？看來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姐姐，我騙你干啥，我整天在這里，還不知道誰來誰不來，是個男人見到漂亮女人都會走不動道的，那個男人不好色呢，我這么一說是不是男人的大好形象都消失了，現(xiàn)在的男人都是滿口的仁義道德，背后是男盜女娼，天地下早就沒有好男人了”。曹陽一臉看破紅塵的樣子。

    “那咱們董事長也經(jīng)常光顧這里嗎？”甄如煙試探性地問道。

    “你還別說，范董事長還真是一步不登這里，除了有事情只是給我打電話讓我安排就行了，我每天都盼著他來這里照顧一下我的生意，我的眼睛都盼藍了，也沒有見他來過，我邀請過他幾次，也沒有來，姐姐，咱們現(xiàn)在是一家人了，什么時候邀請范董事長光顧我這里一趟，我知道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他一定會接受你的邀請的。”

    甄如煙一聽范挫勝沒有光顧過這里，還略感欣慰，不論如何他沒有沉迷于女色，說起來還算干事業(yè)的，現(xiàn)在不論黑貓白貓抓住金錢就是好貓，做些違法的事情也還可以理解，現(xiàn)在那個大款不是干違法的事業(yè)發(fā)家的，那有幾個是靠正當經(jīng)營起家的，這樣的人太少了，只要沒有整天泡女人養(yǎng)二奶，甄如煙認為這樣的男人還是值得去愛的，她沒有想到的是像煙草譚副局長和公安駐煙草辦王主任他們也經(jīng)常光顧這里，那他們到這里肯定是一切免費的，難道他們和范挫勝之間有什么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可見他們的關(guān)系不一般了，難道他們?yōu)榉洞靹儇溬u假煙提供方便，保護，這真的有些讓人費解。

    “妹妹，你見到李真秘書長每次都是和誰來這里嗎？”

    “開始時候，李秘書長只是和一個長的挺漂亮的，好像叫什么小燕什么的經(jīng)常在這里吃飯，開房間，一個星期一次差不多，一切費用當然都是由董事長免單了，現(xiàn)在發(fā)展到幾乎天天泡在這里，我們這里的小姐都陪過來了，怎么了，姐姐，你也要關(guān)心李真的隱私嗎？我可告訴你，咱們是患難姐妹，我才告訴你的，千萬不要到外面亂說，要不就把你妹妹我的飯碗子砸了，我還指著這個賺錢呢。”

    “你放心吧，我的好妹妹，你說了，咱們早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只要多賺錢就行了，不過你要看好了，千萬不要讓董事長經(jīng)常光顧這里就行了，另外你說的煙草譚副局長和公安的老王也經(jīng)常來都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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