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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臉頰和耳根一片燒紅，像少女漫畫里畫出來的一樣。可愛。

    不曉得他有沒有意識到，總之我還是不提醒他了，省得一會兒又被糊著臉不讓看。

    他戳了戳懷里的氣球，又問：

    “說起來，錫，你自己的生日在哪天？”

    “我不記得了。連名字都忘了，哪可能還記得是哪天生的。何況我出生又沒什么值得慶祝的。”前世本來也活得沒什么意思，以幽靈鳥人的姿態(tài)轉(zhuǎn)生到這個世界上那就更不值得了。

    “怎么不值得了？‘你能出生在這個世上、能和我相遇真是太好了’，我原話奉還啊。”

    “……如果一定要慶祝的話，就和奇犽一起定在你生日那天吧。”

    因?yàn)楹ε略俣噙^一秒就會忘掉，我把腦中浮現(xiàn)的最后一個完整的念頭說了出來。和自然而然流出的眼淚一起。

    然后，我吻了他。

    沒有更詳細(xì)的觸覺，僅僅是“接吻”的概念；閉上眼睛，連視覺也阻斷的話，就愈發(fā)接近于在小說中讀到的吻。

    我覺得自己很沒出息。此前還在想著分手之后裝作不經(jīng)意偶遇的一千種方法（話又說回來，真到了那種局面，奇犽的腦子不可能看不出我是裝的，會不會被揭穿大概取決于他的心情），和他接吻的這一刻，思緒中止了。不像小說中那樣又是電流又是戰(zhàn)栗又是頭皮發(fā)麻。不能算是舒服。或者說一如既往地什么感覺也沒有。

    但是接吻的象征意義遠(yuǎn)大于其余的一切。

    看著他嘴里的檸檬糖，我曾經(jīng)想過，奇犽的唾液大概也是甜的，他天天吃甜的，肯定早把自己腌入味了。

    和那天想的一樣。果然是甜的。

    ·

    我被嚇得躥了起來。

    我大驚：“我不是你初戀嗎，你怎么接吻還會伸舌頭啊？！”

    奇犽鄙夷道：“你當(dāng)我?guī)讱q了，這還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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