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吃飽了,你吃飽了嗎?” 秦川推開秦言的手。 他感覺自家兒子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奇奇怪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 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說道: “我沒吃飽,我碗里的粥還沒喝完呢。” “哈哈……”秦言干笑一聲,“那你繼續吃,我去把防盜窗拆掉。” 說完,他起身便離開餐廳。 過了沒幾分鐘,秦言又折返回來,硬邦邦的說道: “傅執宴,你和我一起去。” 傅執宴應聲答應,緩緩起身隨他離開。 兩人一前一后走上三樓,手里拿著拆卸的工具箱。 房間內,陽光從窗外斜斜地照進來,灑在兩人的身上,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 剛進入到阮可的房間,秦言就有點后悔。 萬一大早上起來兩人沒打掃好“戰場”,看見些不該看見的東西可怎么辦? 他掃視了一圈房間,沒看到什么可疑的東西,才微微將心放進肚子里。 反觀傅執宴,一進入房間便直奔防盜窗而去。 動作利落地拿起扳手,開始拆卸螺絲。 他的手腕隨著動作不時露出,衣袖微微上滑,隱約可見幾道淡淡的紅痕。 那痕跡像是被什么勒過的樣子,雖然不深,但在他的皮膚上顯得格外醒目。 秦言慢慢靠近站在一旁,手里拿著螺絲刀,目光卻時不時地瞥向傅執宴的手腕。 終于,秦言忍不住了。 他放下手中的工具,清了清嗓子: “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想必是受了軟軟的不少打,說不定身上還有傷。 這年頭,m不好當啊! 聽聞他的話,傅執宴拆卸螺絲的動作一頓。 以為秦言是說他大老遠跑到暨陽,為阮可定制珍珠飾品的事情。 他不以為然: “不辛苦,我心甘情愿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