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沒有走漏任何風聲,也沒讓太多人察覺,兒臣謹遵父親的話,將私下在南方置辦的產業,都全部清理了,如今南方除了定遠老宅還有一些田產地產,其余的都處理干凈了。” 李善長點頭。 他嘆息一聲,淡淡道:“處理干凈就好,現在是多事之秋?!? “謹慎一點為好。” 李祺笑了笑,有些疑惑,道:“父親大人,孩兒有些不解,為何父親會對這些私產這么緊張,朝中那些大臣哪家沒有私下置辦私產?父親你還是三公之一,結果家底還不如尋常三品官?!? 李善長瞪了李祺一眼,冷聲道: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這個道理,我教過你多少次了,你到現在還不懂?” “陛下不是常人能揣度的,也不是你爹我能揣摩的,尤其是當下,在夏之白的影響下,陛下的觀點可謂每日都在變,就連殿下也在跟著變,夏之白這人,是有著大野心的,他圖謀的東西很大,而且殺性很大。” “身懷利器,殺心自起!” 李祺蹙眉,驚異道:“父親,你是不是有些太看得起夏之白了?他也就一個翰林學士,哪有您說的這么厲害,他要是真厲害,陛下也不會讓他去南方,還帶上錦衣衛跟信國公,就這,他還擔心事情處理不好,還將一些六部官員也帶上。” “父親,你是不是多慮了?” 李善長冷笑一聲,自嘲道:“多慮,我倒希望是我多慮了,但前段時間,夏之白已來警告我了,你爹我聰明了一輩子,已不想臨老去栽跟頭了。” 聞言。 李祺不敢置信道:“父親,夏之白來警告你?他憑什么?你可是堂堂三公,他一個翰林學士,有什么資格?南方的事,若不是有錦衣衛跟信國公,他能成事?而且要不是父親你叮囑,讓我三令五申告誡南方官員,南方那些人,哪會那么容易乖乖就范,就這,孩兒離開時,都有官員向我抱怨?!? “認為我們斷了他們財路。” “而且兒臣一直不明白,父親你為什么這么忌憚夏之白呢?” “他何德何能?。俊? 李祺把心中一直以來的不解問了出來。 他是真想不明白。 夏之白厲害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