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夏之白有這么厲害?”李祺有些愣神。 李善長沒有去解釋。 他抬起頭,看著抽芽的桃樹,淡淡道:“最近一段時(shí)間,你也給我消停一點(diǎn),不要到處走動(dòng),也不要跟外面的人有太多來往,眼下局勢不明,一旦踏錯(cuò),便是粉身碎骨。” 李祺連忙點(diǎn)頭道:“父親放心,孩兒記住了。” 李善長搖搖頭。 他托著手,回了書房。 李祺猶豫了一下,也跟著進(jìn)了書房。 李祺低聲道:“父親,我在回來時(shí),聽說了一些事,便是夏之白很多時(shí)候,都去用海路傳送信息,弄得地方不少官員怨氣滔天,朝廷本就有意禁海,而他這么一弄,就讓禁海名存實(shí)亡了。” “而且為了維護(hù)這條海路,地方官員耗費(fèi)了很多的心力跟財(cái)力。” “南方有些官員,就想讓孩兒替父親傳個(gè)話,問能不能讓父親向陛下說兩句,不要讓夏之白在東搞西搞了,勞民傷財(cái)不說,還擾的地方官員分心。” “海路?”李善長蹙眉。 李祺點(diǎn)頭。 李善長緊緊的看著李祺,李祺低下頭,唯恐讓李善長看出什么,連忙解釋道:“父親,我可沒有收受任何好處,只是父親你也知道,因?yàn)楦赣H你的一句‘提醒’,讓南方很多人損失了不少錢,眼下他們有求,孩兒實(shí)在不好拒絕。” “畢竟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就順口一句。” 李善長不置可否,冷聲道:“順口一句?若真是順口一句,他們自己就上書了,又豈會(huì)借你之口,讓我去給陛下說?這分明說明他們心中有鬼!” 李祺一愣,不確定道:“這應(yīng)該不至于吧?” “海路還能有什么名堂,不是說海外還有倭寇這些嗎?這也是為了防范倭寇。” 李祺解釋了一下。 李善長并不為所動(dòng),他沉聲道:“朝廷禁海,的確有不想跟倭寇來往的心思,但地方官員禁海,恐未必也是這個(gè)心思,他們只怕?lián)牡氖牵闹着龅暮B烦龊r(shí)間不穩(wěn)定,繼而看到海上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 李祺臉色陡然一變。 他不安道:“父親,這不可能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