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梁羨的死期!☆ “什么?!”白醴驚訝:“竟有此事?” “是啊!”管事兒道:“不男不女, 有違天常,天理不容啊!只是當(dāng)年先君只有這么一個子嗣,因此秘而不宣, 將此事隱藏起來。” 白醴道:“如此驚天之事, 若是公之于眾,必然能讓梁羨那個黃口小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可有什么證據(jù)?” “這……”管事兒道:“小臣也只是聽說,先君一直想要兒子, 不得已立了梁羨為太子, 但留了后手,只要一有其他子嗣, 便會廢黜梁羨這個太子, 因此……留下了一封移書。” 梁羨和閔謙之的情況差不多,閔謙之是閔氏找來冒名頂替嫡子的,閔氏的老宗主總覺得閔謙之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一定會心生異心, 所以留了后手,在自己臨死之前留下了一封遺書, 可以揭穿閔謙之身份的遺書。 而梁國的先君, 留下了一封移書。不同于閔氏的老宗主,梁國先君的移書, 并非是死前留下的遺書。 梁國先君在立梁羨為太子之時,便留下了“保險”,就是這封移書,昭示了梁羨雙性之體的身份,封存起來, 加以保密, 一旦之后他還有其他子嗣, 立刻便以此為借口,廢了梁羨的太子之位。 但很是不巧,梁國先君一直沒有任何子嗣,直到他死,也沒有第二個兒子,因此梁國的國君落在了梁羨的頭上,而這封移書一直封存,無人知曉。 管事兒道:“小臣只是聽說了這封移書,但是一直沒有找到,后來先君駕崩,宮中的寺人被遣散了一大部分,小臣這才有幸伏侍家主,不過……宗室之物,尤其是這般重要的移書,小臣私以為,多半會留底兒。” “你的意思是……”白醴瞇起眼睛,惡狠狠的道:“案卷署?” “正是。” 但凡是宮中的移書,或者敕令,都有歸檔的地方,便是案卷署。國君所謂的圣旨,均是一式兩份,一份歸檔,一份帶出去宣讀,如果宣讀的圣旨找不到歸檔的案底,那么這份圣旨便是矯詔,是假的! 管事兒道:“此事事關(guān)機密,當(dāng)時的寺人也全都被遣散,無人知曉,說不定……歸檔的案底,還在案卷署之內(nèi),只要能找到這份檔子……” 白醴接口:“便是梁羨的死期!” 他說著,眼眸微動:“很快便是秋祭,秋祭乃是祈求風(fēng)調(diào)雨順的大日子,羣臣出席,百官與會,若是能在秋祭的祭奠之上,當(dāng)著天下人的臉面,揭穿梁羨小兒的身份,看他還有什么臉面,做這個國君!” 白醴對管事兒道:“你去,不管用什么法子,務(wù)必將當(dāng)年的留底兒翻出來。” “是是!小臣敬諾!” “還有白清玉!”白醴惡狠狠的道:“我養(yǎng)一條狗還會對我搖尾巴,還會對我吠兩聲,白清玉卻反咬我一口!他不是與梁羨有那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么?好啊,趁著你尋找移書歸檔之時,我便散播一些謠言,離間離間他們二人,看看他們還如何君臣和睦!你不讓我活,我便與你魚死網(wǎng)破!!!” ———— 梁羨懲治了白醴,也算是為白清玉報了仇,當(dāng)然了,其實梁羨也是有私心的,誰讓那個油膩的老男人總是纏著自己,也不照照鏡子,到處惡心人。 朝中沒有了白醴,大家談?wù)摿藘扇眨芸旎謴?fù)了正常,畢竟白醴也只是一個中大夫,大家議論最多的,便是他丞相之父的頭銜罷了。 夏日雖然炎熱,但已然進入了末端,很快便會立秋,每年立秋之日,梁國都會舉行祭祀儀式,用牛羊韭來祭奠江山社稷,祈求風(fēng)調(diào)雨順,五谷豐登,秋祭與臘祭一樣,都是浩大的慶典。 白清玉身為丞相,已然開始著手準(zhǔn)備秋祭的事情。梁羨向來是個甩手掌柜,在路寢宮吃吃喝喝,等他吃飽了,擦了擦嘴巴,道:“嗯?丞相還沒忙完么?” 虎賁軍陛長姚司思守在路寢宮,回話道:“君上,秋祭大典便在下月,丞相此時應(yīng)該是在政事堂,忙碌秋祭之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