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嗯。” 陸慎言把江貍放進副駕駛,還拉了安全帶系上,看江貍睡得迷迷糊糊的,他又忍不住撓了撓江貍的腦袋。 其實窗邊的對話陸慎言聽得一字不落,陸正時所說的,也同樣是陸慎言所想的,他絕不能忍受自己的愛人因為自己散去一身強大的本源之力,變成再平凡不過的小貓,即便這個本源之力正在緩慢恢復著,這個過程卻也叫他難受和心焦。 他看著江貍表面上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但江貍都拒絕了反流浪所有妖怪的探視,又怎么可能真的不在意。 他總得做點什么,來彌補這一切。 副駕駛上江貍醒了,迷迷糊糊發現自己在車上,又輕輕叫了一聲。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陸慎言說,“你先睡會兒養足精神,等下可能會累。” “喵?” “嗯。”陸慎言又笑著去摸了摸他的頭。 陸慎言一路把車開去了原本中都夫人所住的城堡,當然現在這里已經是陸正琳的居所,這次選舉塵埃落定,陸正琳正式上位也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在清空城堡舊物的時候,陸正琳倒是做了件好事,就是解除了中都夫人曾經所有妖仆的契約,放了他們一個自由。 這中間也包括小羊和花豹他們,只可惜他們因為實驗副作用的原因,即便放走了也活不了多久,但在走前,小羊把一個低等妖怪帶到陸正琳面前。 “他的伴生能力是復制,”小羊恭恭敬敬地向陸正琳鞠躬,“我們都希望月出大人能夠過得好一點。” “復制?” “聽說前任中都夫人的判決下來了,服役關押十年,刑滿釋放,”小羊扯了扯自己的袖子,抬起水靈靈的眼睛看著,“您應該不會希望……自己的政敵再出來吧。” 陸正琳似笑非笑地看著。“看來你們真的很恨她。”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這個實驗能在您手中徹底中止,因為它就像潘多拉魔盒,在真正打開之后就很難再關上。”小羊誠懇地說道,“我們都是受害者,也是您的規勸者。” 于是在小羊走后不久,陸正琳就給陸慎言打了個電話,邀請他帶著朏朏來城堡中做客。 天完全暗下來的時候,陸慎言終于帶著江貍來到了城堡。 上一回他們來的時候還是參加中都夫人的晚宴,他們在車上接吻,陸慎言還騙江貍說離開太遠自己就會死,一眨眼幾年的時間過去了,這里卻好像依舊沒有大改。 陸正琳出來迎接他們,帶他們下了樓梯,往地下一樓走去。 “城堡的地下一樓,不是酒窖嗎?”陸慎言問道。 “原來是這樣的,但在我接手之后,我把它改造了一下,”陸正琳似笑非笑,轉身露出前面的一切,“我把它改造成了,一個絕佳的地牢。” 幽暗的地下室,由于存放了太多年的酒,好像還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酒味與腐朽的氣息,鐵籠之中關著一個人,或者說是一個女人,披散的頭發遮了下來,以至于他們看不清這個女人的面容。 但陸慎言還是在第一時間就認出了她。 曾經的中都夫人。 曾經風光無限的夫人,如今狼狽地關在圓籠子里,像是一只被折斷雙翼囚禁了的鳥,四肢都被鐵鏈束縛著,而始作俑者正滿意地在旁邊看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