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徐書宴托著下巴愁眉苦臉繼續說道:“還有兩個, 旁邊穿著西裝帶著金色眼鏡,大約有一米七八的男人,他雖然衣服首飾上都沒有大的差錯, 就?是有一點?毛病,那雙手, 一個從來沒有下地做過粗活的公子哥怎么指甲縫里帶著泥土, 而?且他雖然裝作自己不在意,但是他拿手杯的手勢不對, 他不是真正的少爺,假裝來這宴會的。” 徐書宴在這男人身上看到的黑色格外的濃郁, 黑中還帶著紅色的煞氣,這家伙就?算沒有還害石烈焰也必然是殺了人的, 反正現在警察都在不如將他一起拿下也算是幫助社會少一些毒瘤。 徐書宴想到了自己前三個月都沒有遇見什么殺人案,反而?到了裴瑾白一出現這案子是一個接一個,果?然是偵探小說的男主效益嗎?出門?必死人。 徐書宴苦中作樂地想著隨即指出了最后一個兇手:“最后一個就?是在那邊一直哭的新娘。” 徐書宴此話?一出,裴瑾白的眼中總算是閃爍了,他抬起濃密的眼睫毛, 漆黑的雙眼直直盯著面前?的女孩, 深深的眸子中倒映著少女姣好的面容, 語氣依舊淡漠如初:“這怎么說?” 徐書宴被男人猛然的抬頭嚇了一跳, 直到男人對這感興趣, 她也將目光放在不停抽泣的新娘身上, 上下打量, 抿了抿唇組織了語言開口說道:“我受到邀請的時候記得?哥哥對我說石家和蘭家是商業聯姻, 兩人關系應該達不到這個地步, 她表現得?越悲傷,在我眼里越刻意, 她反應太夸張給我一種在演戲的感覺。” “你的感覺沒有錯。”裴瑾白唇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說道,“這四個人確實都有問?題。第一個中年?阿姨,她表情太明顯了,她是兇手之一,死者所中的□□毒素便是出于?這位阿姨之手。 細看阿姨的工作服和身旁同樣為工作人員的熟悉程度,我們?很容易得?出阿姨在這至少工作了半年?,時間?應該是在半年?到一年?左右。我推測的話?,她應該就?是這些未成年?受害者其中之一的母親,她經歷了喪女,作案動機也很明顯。 我們?再看你提到的瘦瘦高高的男人,很遺憾他并不是兇手。” “啊?”徐書宴有些不可置信地開口說道,她可是親眼看見男人身上帶著濃郁的黑色,他怎么不是兇手呢?如果?不是兇手又怎么會沾染上這么濃郁的死氣呢? 裴瑾白知道徐書宴心中存有疑惑,他望著少女因為驚愕圓圓的杏眼中此刻布滿了不可思議,粉色的嘴唇微微張開的表情。 沉寂的眸子也被少女這生?動的表情點?燃溢出了淡淡的笑意,說話?卻平淡無?波沒有任何起伏:“你只是注意到了他的衣服,卻沒有注意到男人的動作,你瞧瞧他的眼睛一直停留在什么地方?” 徐書宴順著裴瑾白的提示認真地觀察了男人許久,大大的圓眸中帶著一絲挫敗,沮喪地開口回道:“一分鐘內他看了褲兜五次,這褲子里面有東西。” “那你應該能?回想起尸體?的模樣,穿戴整齊、全身名牌的少爺和他屋子里抽屜里那滿滿的一屜東西,他手上是不是少了什么?”裴瑾白慢條斯理地開口說道,他對徐書宴今天?的表現非常地滿意,余光中還帶著幾絲贊賞之情。 徐書宴喃喃著,神情有些恍惚:“是手表,石烈焰是一個手表收集者,在結婚這樣的重要場合他不可能?不帶這個東西。那個人是小偷,他兜里正揣著從死者身上拿下來的手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