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轉眼,三日已經過去。 等門派終於打掃干凈,蓮音宗的長老已經等得十分不耐煩,耐著性子等他們將戰場處理干凈,到那山洞的入口一開,他立刻頭也不回地沖了進去。 執事長老跟在他身邊指路,還撥了兩個弟子隨行,一路跟在他身後,同時也預備著幫遇害的同門收屍,他們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等到真的見著了,卻還是心中難受,便免不了會拖上一些時間收拾祭拜。 蓮音宗老道卻走的飛快,沒多久,他就來到了那個密室之前。 拜之前打破了屏障的千血門門主所賜,那地標入口十分醒目,精通占卜的蓮音宗長老從腰包中拿出一枚個頭有他手掌大小的龜甲,很快就算出了進去的路。 執事長老阻攔不及,讓他不管不顧闖了進去,心里暗暗叫苦,只是等走到那里,原本放著翻天印的位置,空蕩蕩的高臺上,他卻只看到了一個打坐的背影。 執事長老誰知道這里放著什麼的,此時看到空蕩蕩的祭臺不免驚訝,回頭看到已經撲在羅妙清屍身前嚎啕大哭的蓮音宗長老,他沒忍住,還是傳音問道,“淩瑤,你可知,這原來放在高臺之上的東西去哪里了?” 李芝瑤舉起手,一顆鮮艷的紅痣出現在她的手背上,十分吸引眼球,“在我的身體里?!? *** 這天晚上,躺在臨時騰出的床鋪,李芝瑤很快就閉眼睡了過去,夢中那些從小鼎里得到的訊息在她眼前一一劃過,像是經歷了千年萬年,又像是短短一瞬,滄海桑田。 其實昆天宗護山大陣延續許久,最初的來源幾乎不可考,但可以確定的是,幾乎每百年都會被大能重新加固,一直到近幾百年,門中人才凋敝,這時間線漸漸也就拉長了。 這也就罷了,最要命的是,還有人時不時捅的婁子。而捅得最大的那個簍子,正是由玄離這個年少輕狂的天才,門派當年的希望捅出來的。 他向來喜歡從外面帶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回門派研究,門派有用他用不著的就丟給門派,也使得門派一度庫存豐盈。 但有一天,他從外頭帶回了那只小鼎。 當時誰都不知道這小鼎是干什麼的,只覺得看起來有些邪門,也不知道那邪修對這玩意做什麼,玄離就想著先留一段時間研究研究,完事了,就繼續丟到門派的寶庫里。 俗話說,路邊的野花不能采,這路邊反打劫奪來的法器,其實也未必安全到哪里去。 他原本將這小鼎放到了掌門房中,但掌門覺得這小鼎看起來不怎麼滴,準備重新給他做一個外殼便丟到練器坊。 練器坊因為有時候需要大量的靈力,所以位置一般都是在靠近靈脈的位置,誰知道這一靠近便靠近出了大事情,也導致了其後百年,眾人再也不把煉器坊建立在靈脈旁邊了,而當時,犯下了這個錯誤的後果,就是第二天起來眾人發現——小兔崽鼎不見了! 眾人沿著軌跡一路找去,越找越心驚,最後的事實也表明了這種心驚是必要的,因為那小鼎竟然在半夜循著靈脈一路往下,差點把維持宗門基本運作的靈脈抽個干凈,讓宗門大陣成為飛灰,無數代人的心血盡皆虛無。 而更要命的是,這小鼎吸飽了靈氣以後,逐漸露出了它猙獰的一面——它開始吸取周圍人的生氣。 為了將這已經吸足靈氣的法器鎮壓,門派損失慘重,雖然除了玄離這個始作俑者,其余人沒有什麼傷亡,差點失去了最主要靈脈的門派卻也元氣大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