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夜,兩人在靜室耳鬢廝磨折騰了許久,索性就宿在了那里。 翌日,林婠婠醒來,渾身酸軟可她只覺身上的束縛盡去,沉疴俱無。 她和傅羿安之間的情感糾葛,一點點清晰起來,他從未把自己看著任何的人替身,他對自己的深情從不比自己少。 她不由生出幾分惘然,望著窗外蔥蔥郁郁,生機勃勃的玉蘭樹枝,只覺得,時光清淺,歲月靜好。 她想起昨夜答應幫那婦人申冤的事,還是打算多問傅羿安兩句。 ** 昨夜許紹與傅后羿安詳談了許多國事,也把那婦人牽涉出來的事稟過。 原來那婦人的妹妹是馮威的妾室,馮威因為長期待在西山大營回府的時間極少,馮威的父親對那妾室暗中覬覦。 她早已為馮威生下一女兒,這種罔顧人倫的齷齪事,自然不容,可馮威的父親用她的女兒威脅她,非要逼著她就范,兩人最終還是行了茍且之事。 他們的丑事被另一個老漢知曉,也想逼迫她,馮威的父親失手打死了那個老漢。 如今東窗事發,因馮靖為自己的兄長上下打理,京兆尹如今竟把所有罪責推在她妹妹的身上,判了一個秋后問斬。 如此牽扯的官員就有馮威、馮威的父親、兵部尚書馮靖以及京兆尹,甚至還有刑部。 今日早朝,這樁人倫慘案在朝堂掀起了軒然大波,傅羿安震怒,責令許紹嚴查,誰的面子都不必理會。 下朝后,許紹和幾位重臣都去了御書房。 如今天下大定,地方節度使都被鏟除,唯有幽州,朝堂為此分為兩派,幾乎所有人都主戰,只有極少的人主和的。 馮靖是主戰的重要人物,如今他涉及徇私枉法,主戰一派頓時群龍無首。 裴遙卿揣摩著圣意,斟酌著用詞:“......可以調派文淮大將軍去攻打幽州,只是幽州的實力強悍,恐怕我們還得做萬全的準備。” 很多人都知道,當年謝長宴和如今的林皇后曾訂過婚約,圣上和謝長宴結怨頗深,出兵幽州,只怕是圣上多年的意愿。 傅羿安微微擰眉,語氣似有嘲諷,“文淮不是謝長宴的對手!” 裴遙卿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誤解了圣意,他直覺傅羿安的眼神有些不對,難道他并不想出兵幽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