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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漣星是南裕昌遺棄女兒并抱走南煙的地方。

    聞人懷域打開星腦查詢。

    “沒查到？”南笙看著他，“你是不是在軍部檔案室看到的？”

    “我是從我大哥檔案里面看到的。”聞人懷域恍然。

    他眸光微暗，“那年他去漣星封閉訓練，應該是偶然間發現過有間諜行動，所以被隨行人員記錄在案了。”

    聞人懷域總覺得這是個很重要線索。

    假設南煙是齊禾聯的人，那她又是什么人呢？

    “丹方需要弄專利嗎？”南笙轉移話題有點快。

    聞人懷域緩過神，“我之前幫你申請過專利了，不過專利僅限于帝都聯邦。”

    “沒有國際法庭？”

    “國際法庭？”聞人懷域感覺聽到了一個新鮮詞，“星際只有兩個聯邦，齊禾聯邦為了生存，從不會管我們有沒有申請專利，專利和星際法對他們沒用，齊禾聯邦是出了名的仿制藥帝國。”

    丹方這種，要么研究，要么就直接偷竊。

    哪個間諜偷竊成功，那個人就是齊禾聯邦的大功臣。

    南笙了然，“難怪凌陌說齊禾聯邦那邊開始大量販賣益壽丹。”

    “凌陌說？”他怎么知道？

    “哦，夙玥告訴他的。”

    聞人懷域：“……”

    也不是什么機密大事，說就說了吧。

    “齊禾聯邦和帝都聯邦一直都是不相容的，齊禾聯邦的附屬星球有三百多顆，但他們的領土，是星際輻射最高的，堪比輻射難所。”

    聞人懷域輕呼口氣，“這也是前些年他們會迫切想要占用帝都聯邦的領土和丹師的原因之一。”

    售賣益壽丹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唯一值得留意的是益壽丹的丹方是怎么流出去的？

    總不能是齊禾聯邦自己研究出了丹方吧？

    飛船緩緩落定。

    南笙幽幽地望著玻璃窗外的天空，“南煙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辦？”

    她反正是沒什么同理心的。

    她也不信一個世界會因為什么氣運之子崩塌。

    要崩塌，那也是天道出事了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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