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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馴龍-《玻璃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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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月遲假裝聽不懂:“我只是想讓你證明一下,你是干凈的。”

    男人臉上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笑:“我為什么要和你證明這個,你覺得你有資格要求我為你守身如玉?”

    如此居高臨下的語氣,讓人聽了想要扇他兩耳光。

    “好吧。”她抿了抿唇,起身要離開,“是我自作多情了。”

    費利克斯將人重新抱回來:“裝什么委屈,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

    她矢口否認:“我沒有裝。”

    她本來就委屈,這個該死的白男,說話一如既往的難聽,如果他是個啞巴,那他一定會比現(xiàn)在更加受歡迎。

    同理,如果她是個啞巴的話,一定也更合他胃口,至少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讓他想要拔掉她的舌頭和牙齒。

    愛說謊的小騙子。

    這個毛病應該永遠都不會改了。

    費利克斯每次沉默,并用這種晦暗不清的眼神看她,接下來肯定會發(fā)生不太好的事情。

    這些是姜月遲常年待在他身邊累積出來的經(jīng)驗。

    她剛要開口說些什么,結果嘴才張開,甚至來不及發(fā)出第一個音,男人的舌頭就以強勢的姿態(tài)堵住了她的嘴。

    他早就沒了耐心,這是讓她閉嘴的最簡單粗暴的方法。

    他的攻勢過于強硬,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

    姜月遲覺得自己整張嘴都被那張濕熱的舌頭堵住。

    它在里面肆意攪動,將她的口腔變成了一臺榨汁機。

    太激烈,太強硬,也太霸道,完全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該死!她的口水不受控地從嘴角流出來。

    她甚至都快含不住他的舌頭了。因為過于激烈,舌頭在她口中進進出出,她開始生理性干嘔。

    整個屋子都傳來曖昧的水聲和艱難的吞咽聲。

    體型上的巨大差異造成的其他部位也具有相同的差異。含著他的舌頭,總讓她聯(lián)想到一些不合時宜的回憶。

    她想將這個外來物擠出去,可是舌尖觸碰到的瞬間就像是給了回應一般,非但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反而令其更加興奮。

    她清楚地感受到放在自己腰上的那條手臂越發(fā)用力,充血后開始發(fā)硬的手臂肌肉將她勒的有些疼。

    費利克斯還是一點也沒變,無論在任何事情上,他永遠游刃有余的掌握上風。

    姜月遲越是表現(xiàn)的想推開他,他就吻的越深入。姜月遲感覺自己的嘴角甚至都被撐到開始隱隱作痛。

    她在心里叫囂,發(fā)出來的嗚咽聲響被他盡數(shù)吞進腹中,和交融在一起的津液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肯放過她,看了眼她濕漉漉的嘴唇時,嫌棄地皺了下眉。

    “臟死了。”

    她剛想反駁,是因為誰?

    然而下一秒,他拿來紙巾替她擦拭,力道很輕。

    嘴上嫌棄她臟,動作卻很誠實。

    “疼嗎?”甚至還不忘輕輕撫摸她被吸吮到有些紅腫的下唇。

    “疼。”她不放過任何一個控訴他的機會,“我以為你剛才要吃了我。”

    “我的確是這么想的。”他倒是很坦誠,“自己摸摸,濕了沒?”

    她裝作沒聽見,伸手要去拿放在一旁的煙。

    費利克斯收了笑,將煙盒先一步拿走扔遠。

    “什么時候染上的毛病?”

    她反問他:“你也知道抽煙是毛病,那你為什么還抽。”

    他停頓了一下,略微抬眸:“這是在關心我?”

    姜月遲很早就想勸他把煙給戒了,雖然他沒什么癮。

    事實上,這人似乎對任何事情都沒癮。有著近乎變態(tài)的自控能力。

    與此同時,他做事通常又隨心所欲,所以看上去非常矛盾。

    但再矛盾又怎樣,在他身上這些就是真理。

    如果真的存在互換人生的話,姜月遲真的很想體驗一回他的人生,哪怕只有一天。

    出生便是站在頂端的天之驕子,沒有受到任何家庭的苦難,所有人都愛他。

    擁有最好的資源,即使如此,他也不屑于利用家里的財富和背景。

    不是他多么高風亮節(jié),而是單純的看不上。

    年紀輕輕靠自己成為創(chuàng)一代,名聲響徹華爾街,如今也才不到三十歲。

    “對啊。煙盒上都寫著,抽煙有害身體。”

    姑父也抽,但他抽的很兇。姑姑總是埋怨他每月的煙錢都夠全家人一個月的生活費了。

    當然,抽煙除了傷害錢包之外,更傷的身體。

    因為肺的問題,姑父前前后后不知道跑了多少次醫(yī)院。

    費利克斯讓她去看金屬煙盒的表面:“我抽的煙是定制的,煙盒上沒有字。”

    嗯...好吧。

    她一本正經(jīng):“但抽煙的害處沒有變,你以后.....還是少抽點吧。”

    男人玩弄打火機的手停頓須臾,那雙深邃的藍眼睛帶著淡淡笑意:“小月亮是真的關心我呢,還是故意說些哄我開心的話?”

    她遲疑片刻:“原來我說這些話會讓你開心?”

    打火機將她的下巴挑起,金屬質感有些冰冷。姜月遲被迫和他對視。

    她很喜歡他的眼睛,很迷人。

    眉骨高,眼窩偏深,給人一種深情又冷漠的強烈視覺沖擊感。

    她眨了眨眼睛。

    “怎么了?”

    她的樣子有些懵懂,她如今已經(jīng)二十四歲了,算不上年幼。至少和剛認識他的時候相比,已經(jīng)成熟了太多。

    嬰兒肥褪去,臉上的輪廓也微微顯露。

    不再是從前那張圓臉,一捏一團軟肉。

    是有多久沒有如此近距離的看過她。

    愛麗絲,仍舊沒有變。眼神清澈的像一頭莽撞的小鹿。

    她是在自己面前一點點成長的,從二十歲到二十四歲。

    打火機換成了他的手:“剛才不是說,要和我玩嗎。”

    他突然低下了頭,猝不及防,二人之間的距離被縮短拉近。他說話時,她甚至能夠感受到他結實胸腔下的輕微震顫。

    那種穩(wěn)重自持的優(yōu)雅和性張力。

    包括綁在襯衫大臂上的袖箍,將袖子壓出一層微妙的褶皺,手臂上的肌肉若隱若現(xiàn),蟄伏在襯衫之下。

    意識到他口中的‘玩’指的是什么之后,她的心臟跳的有些快。

    一方面是興奮,另一方面是未知的恐懼。

    是的,沒錯,她在恐懼。

    她本來就不是這種性格的人。在外人面前,她得到最多的評價就是溫柔好脾氣。

    這其實不算什么值得高興的點評。

    好脾氣代表了你好欺負。

    唯獨在費利克斯面前,如同近墨者黑一般。

    與其說是近墨者黑,倒不如說是她很多不敢讓其他人看到的負面,唯獨只敢在他面前袒露。

    像是某種潛移默化。

    她知道他能很輕易地看穿自己,所以她的偽裝和謊言與其說在騙他,倒不如說是二人之間的某種情趣。

    他知道她在騙他,她知道他知道她在騙他。彼此都心知肚明。

    如果沒有他的默許,她的‘戲臺子’也不可能搭的起來。

    所以,姜月遲認為自己這些缺點之所以沒有得到及時的糾正,都是由于費利克斯的失職。

    父母離世后,她唯一感受到的愛就是奶奶帶給她的。

    也是因此,她在每段人際關系中都缺乏安全感。時常想要將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出來。

    只有在費利克斯面前,她才是最真實且鮮活的姜月遲。

    她有自己的小心思,也有不為人所知的陰暗面。

    并且,也只有他看過。

    包括奶奶也沒有。

    “你真的同意了?”

    半小時后,姜月遲仍舊有些不可置信。

    屋子里的燈不算亮,甚至比不上倒是旁邊那一整面墻的監(jiān)控視頻發(fā)出的光。

    姜月遲覺得在這里做這種事情,有種被無數(shù)人盯著看的怪異感覺。

    即使她知道,他們此時正在做的事,除了他們二人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

    費利克斯是個非常謹慎的人,這點可以從他這么多年也沒被任何人捏到把柄就可以看出來。

    這個房間唯一存在的攝像頭,就是姜月遲手機上的。

    面對她的提問,男人皮笑肉不笑:“怎么,受寵若驚了?”

    她頓了頓,隨后點頭:“有點。”

    她只是隨口一提,卻不想他竟然真的答應了。

    因此,他臉上的笑多出幾分嘲弄:“那就跪下來給我口一次。”

    “.....”她假裝沒聽見。

    “應該怎么弄呢?”箭到弦上了,她卻不知道該怎么射。

    他的語氣散漫輕佻:“這話應該由我來問你。你打算怎么弄?”

    顯然是不打算教她,也不打算告訴她。

    雖然將主動權給了她。

    “是用嘴,還是用......”他將手伸了過去,沿著某塊無比貼膚的柔軟布料輕輕一劃。像是河蚌的殼分開,在他指尖撥弄下露出蚌殼里面柔軟粉嫩的肉,他的手指輕輕抵著,撥來弄去,輕笑著問,“這里?”

    她急忙反駁:“當然不行......”

    最感興趣的那兩個地方全被否決了,他的興致頓時減少一般,靠著床頭躺下。

    襯衫半敞,從她的角度能夠清楚地看見他的胸肌和腰腹線條。

    一如既往的結實強悍。

    他抬腕看了眼手表,給了她一個具體的時限:“你還剩半個小時的時間。”

    本來想慢慢來的姜月遲一下子就坐起來了:“半小時能做什么?”

    他無動于衷的冷笑:“嫌短就滾。”

    她沉默下來,嘆了口氣:“好吧。”

    剛要起身離開,又被費利克斯皺眉拉回來:“讓你滾你就滾?”

    “不然呢。”她抿了抿唇,硬是擠出兩滴眼淚來,“你總是這么兇......”

    “......”她的眼淚很假,費利克斯的嘲弄剛到嘴邊,又生生地咽了回去,他抬手按了按眉心,少見地將語氣緩和下來,和她解釋,“我只是希望你能快點,你真的很磨蹭。”

    她更委屈了:“我只是在思考應該怎么弄。”

    “現(xiàn)在思考完了嗎?”

    “嗯。”她悶悶地點頭,“可以請您躺下嗎?”

    她的客氣讓費利克斯再次皺了皺眉。他還是按照她的要求躺下了。

    接下來姜月遲先問了他幾個問題。

    “如果將你的西褲和襯衫弄臟了.....你會要我賠嗎?”

    “我說過,我對窮人的錢不感興趣。”

    她松了口氣,第一次慶幸自己是窮人。

    “那....我沒什么經(jīng)驗,如果弄疼了你,你會生氣嗎?”

    “還沒發(fā)生的事情,我不能給你承諾,愛麗絲。”他笑著告訴她,“但我喜歡疼痛,尤其是在這方面。”

    他的默許更像是某種鼓勵,鼓勵她將他弄得更疼。

    姜月遲甚至還特地換上了絲襪。

    黑色的,被她的小腿撐開,變成若隱若現(xiàn)的黑,她的小腿肉被絲襪邊沿勒出一圈肉。

    臥室內的溫度似乎都升高了,給人一種焦灼的緊張感。當然,緊張的只有姜月遲一個。

    她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但凡事都有第一次。

    她不敢看費利克斯,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將腳踩了上去。

    像是一個活物,她感受到了勃動的生命力。

    好驚人,令人嘆為觀止。

    “你......”

    男人的笑聲很輕,是那種游刃有余的笑,手掌貼著她的小腿摩挲,鼓勵她繼續(xù)。

    確認他沒有生氣后,她便更加大膽的繼續(xù)了。

    甚至還故作悠閑地和他閑聊起來:“你能給我透個底嗎,我.....我想知道我工作的那家公司還能堅持多久。可不可以等到我畢業(yè)之后你再......”

    她不想剛就業(yè)就失業(yè)。

    他笑著告訴她一個無比殘酷的事實:“小月亮,就算沒有我,這個公司同樣堅持不了多久。”

    好吧。

    她有些沮喪,沮喪到動作都變慢了。

    她的心不在焉卻讓費利克斯感到不滿足。

    這種程度對他來說明顯不夠,他剛要用手去抓她的腳踝,就被姜月遲伸手制止:“不是這樣玩的!”

    她的表情帶著隱隱的怒氣,有種貓類的故作兇狠。

    但弱小的人哪怕動怒,也只會讓人覺得可愛。

    費利克斯被她這個表情取悅到,松開手,改為和她接吻。其他地方無法發(fā)泄的,那就通過這個吻來發(fā)泄。

    吻的不深,這張說盡甜言蜜語的嘴唇吻起來也很甜。他像含著一塊棉花糖里一樣,咬完上唇咬下唇。輕輕地啃,慢慢地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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