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要見我的人可是位姑娘?”來人說是相隔不遠,可寧玉澤有些等不及了。雖說這夢并非是誰人刻意來至,但若是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在晏悅一身上,前者心里到底是會自責的。 “確是位姑娘,只是……”轉過小巷,看看寧玉澤,又回想起剛才的柳成,來人瞪大了眼睛,旋即眸子一垂,目光全傾在地上。 潮風墜千鈞,熱氣蒸胸懷。長期生活在BJ,干則干了些許,沒想到竟然有這樣要人喘不上來氣的天氣,寧玉澤突然也不是那么向往江南了…… “媽,我去看看阿溪。”進得院門,柳成一抬頭便看見了坐在當中的母親、 柳母原本只是微皺著眉頭,一言不發的盯著扶手上雕刻的裝飾,聽見柳成的話,也抬起頭來:“還未成親,于禮不合。” 聽了母親的話,正要朝著后面走去的柳成猛地把頭甩過來,盯著柳母所在的方向:“怎么就于禮不合了?若不是我為她奔走,我們哪里還有機會成親?” 知道兒子是又在怪自己,可柳母今日似乎有不得不這樣做的理由,哪怕自己和兒子之間的關系好不容易修補一二。 略帶渾濁的眼里流轉著猶豫,柳母終于還是把目光落到了兒子柳成身上,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拿著一旁放在錦盒里面的玉鐲:“我原本打算典當了,要你進京趕考用,如今杜溪回來了,你便送給她。” 原來不是為了什么別的原因,柳成莫名松下一口氣,伸手就要去接那錦盒:“母親,你早如此說……” “這還是你父親在的時候,從祖輩傳下來的,家里比如今……”柳成伸手迎過來時,柳母的手剛好向回收了半寸,以至于前者收力不及,險些就要撲到柳母身上,“你聽我同你說。” 柳成當然也希望自己的阿溪能夠得到母親的認可,希望自己這份情感能夠受到祖先的庇佑。這份象征如今正被母親拿捏在手上,柳成也自然只能恭恭敬敬的等著母親把話說完。 “即便是你救了杜溪,可姑娘家到底要得是儀式感,你要是真心愛她,今日便聽我的,成親之后再去見她。” 柳成猶豫了,邁向后面的步子收了回來,又想要伸手去拿母親手里的錦盒。 “今晚過后,我會親手給杜溪的……這不也是你想要的么?” 母親說的有道理,柳成轉過身去要取酒——這些天來,在他的阿溪再次出現之前,柳成全是靠著這一壇壇的酒生活的。 正所謂借酒消愁,愁更愁,對于柳成來說,今日的酒好喝得很,無以半點苦澀,只有對于往后的期許。 柳母沒再搭理兒子,兀自站起身來,走出去三五步之后,又轉過身來,打開錦盒,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內里,合起來瞥了一眼柳成,若無其事的奔著廚房的方向踱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