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接過父親手中的介紹單,寧玉澤也來不及追著講解聽了,索性翻看起單子上邊兒介紹的幾件典型兒文物:“廣寒宮?” “你自己沒拿?你小時候兒不是可習慣收集這些了?” 被父親揶揄了一句,寧玉澤只覺得父親現在越來越有小孩子脾氣,無奈嘆了口氣:“爸,我現在都多大了……” “這個反正挺有意思的,你說元代那會兒可不是比梵高早多了,但是你看這個祥云,和他那個《星空》多像?” 不得不說,寧常安也算得上是學貫中西。畢竟是院團里邊兒能撐得住場面的二度梅獲獎者,日常安排也算是自由,這么多年來也開發了不少個人愛好。 “還真挺有意思的,就是不知道咱們團里這戲能變成什么樣兒了。” 北京城這些新編戲的處境大多尷尬。要不是靠著角兒來演,往往是很難上座兒,就像是現在一些題材的畫作、電影兒一樣,為了展現出所謂的“時代感”,發力過猛。 最后落得個基礎觀眾沒守住,目標觀眾覺得這作品莫名其妙,不知道在迎合什么。 “爸,前一段時間我看到一個地方戲的小劇場新編戲,雖然故事其實挺老套的,但是形式上邊兒確實是有創新,一些相關評論也說不錯。” “現在鼓勵小劇場創新,當然要從好的角度上說,不然都是批評的聲音,誰還敢去做創新?” 父親說的有道理。只是戛然而止的討論讓寧玉澤回味過來自己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后者提起的那部戲里邊兒,青年演員一人分飾倆角,快速的在兩個不同行當內完成切換。 “承晟呢?今兒怎么沒見著他?” “他朋友今天來找他。” “哦……行,先走吧,據說這邊兒過一陣子還有一個絲綢之路的服飾展,有機會你們兄弟兩個也可以過來看看。” 寧常安在前面走著,寧玉澤便在后面亦步亦趨的跟著,原本想要細聽一聽的心思已經沒有那么重了,甚至開始盯著自己衣服上的褶皺,一點點兒捋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