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陸灶看了一眼路鳴澤,很好奇這小子以后還能不能瞬移到小路的體內,并且嘗試將他倆的臉湊在一起。 世界樹不是說這倆各自是二分之一的拉塔托斯克么,能不能直接湊起來? 陸灶莫名想起了當初不知道哪一科理科科目考試,題目是為什么破鏡不能重圓的那道選擇題。 人又不是樂高世界觀更不是我的世界,好像硬湊在一起不是太行? 眼見義父化身按頭接吻小分隊隊長,心意相通的兩只鼠鼠生怕義父直接把他的菜刀掏出來,當即一個猛虎下山跪逃脫掌控。 然后一臉義正詞嚴地說著大事要緊之類的廢話。 “也對,大事要緊。” 陸灶說道:“你們回去把人都召集起來,剩下的交給我。” “等你們帶著人過來和我匯合的時候,黑王應該就露面了。” 打發了眾人,陸灶一個人來到了極北,稍微欣賞了一下這片還沒被權貴們嚯嚯,最后卻讓老百姓關注氣候變暖北極熊沒地方住的風景。 陸灶手搭下巴:“好像和冰地獄也沒什么不一樣的。” 可能是因為自己就是一土狗,看到如此美景也想不出什么陽春白雪的詩詞。 一手命運之槍一手菜刀,陸灶就像是用三輪車拉著一車甘蔗在街邊販賣的老農,蹲在冰層上一刀一刀開始削皮。 修長古樸的命運之槍被陸灶砍成了一小截一小截的模樣堆在一邊,像是野營的時候存放的柴火。 最后,陸灶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菜刀收好,這才從懷中取出了沐恩送給自己的龍涎香。 這玩意兒哪怕產自于八王,但陸灶說什么都不會用自己的菜刀去碰一下。 嚴格意義上來說,龍涎香這東西就和兩廣首屈一指的邪物是一個路數。 你覺得它惡心,但是它的存在偏偏就是有某種奇效,或者干脆就是能入藥救人。 不能委屈菜刀,所以只能委屈一下自己的手了。 陸灶也不是什么矯情的人,感嘆了一句之后就上手開始捏制龍涎香,仿佛像是在玩橡皮泥。 為了達到最充分的效果,陸灶就必須把自己的雙手當做菜刀,戴上再薄的手套始終也會影響手感。 一根根就像是從生產線上下來的標準化細香被陸灶捏出,隨后再分別安插在不同的地方,將上次通過諾瑪測算,世界樹定位的區域圍起來。 陸灶一腳將對著龍涎香流口水的北極熊踢飛,這種還沒有美食化且不具備龍血的普通生物還是別來湊熱鬧的好。 要是他們靠得再近一些,黑王復蘇的動靜只要稍微大一點,北極熊滅絕也不是什么太難以預料的事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