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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夜宵。

    路晨等人也坐上保姆車，返回杭城。

    “路晨老師！下次來武焊玩，記得提前給我電話！”

    “一定！韓總來杭城也是。”

    “好，常聯系！”

    “嗯，常聯系！”

    隨后路晨一行人正式返程。

    中間得開十個小時左右。

    今晚得在車上休息了。

    期間，趙玲一直在用手機跟人溝通，也不知道聊什么。

    馮南和路晨閑聊起來。

    “路哥，今晚你一共是八首新歌，加上之前的《shape》，下場演唱會，你已經有九首了，除掉三首現場互動，下一輪你還得再準備八首歌，你有什么想法嗎？”

    “不，別說《shape》了，就算今晚那幾首，我也不打算在演唱會上唱。”

    “啊？！”

    馮南當場人坐直了。

    “今晚這幾首外語歌你一首都不唱？”

    “可能會唱下《奉獻》吧，至于其他幾首，不唱。”

    “那就是說……”

    馮南掰著手指頭算了下，驚愕道：“那你還得再創作12首新歌！”

    路晨：“沒事，小問題。”

    還剩十三天。

    也來得及。

    馮南想到什么，又道：“可是路哥，這次畢竟還是全球直播，你總得留個一兩首英文歌吧？照護一下海外市場。”

    路晨：“放心吧，我有安排。”

    眼見他這么說，馮南也放心了。

    “OK！辦妥了！”

    這時，一旁的趙玲發出一聲歡呼雀躍的叫聲。

    “啥玩意辦妥了？”

    “發行啊！我剛才跟海外發行公司那邊對接完畢了，到時候把母帶發給他們，他們安排上線。”

    國內音樂要發行海外，必須通過海外發行公司，繼而上架。

    當然，現在也有很多國內音樂企業，在海外設立相關渠道公司。

    趙玲也是選了關系不錯，且最有誠意的一家公司合作。

    之前的《shape》，雙方合作愉快。

    這次面對一股腦幾十首新歌，合作商簡直欣喜若狂，立刻著手安排手續。

    “馮南，等到公司后，你留下來加個班。”

    “行！沒問題！”

    “嘿嘿，借著今晚的熱度，我想這次上線一定會爆！”

    趙玲已經開始想象賺美刀的畫面了！

    如果說《最偉大的作品》能獲得認可。

    她不信《以父之名》《止戰之殤》這種不獲得認可。

    更別說還有《青花瓷》《發如雪》這些國風神單！

    “對了，你們剛才聊啥呢？”

    趙玲回過神來問道。

    “路哥說，今晚這幾首英文歌都不會在演唱會上再唱了。我算了下，那他還得再準備十二首歌！”

    “啊！為什么呀！這不現成有幾首嗎，圖啥呀？費那么大勁？”

    趙玲也不解，這不是給自己上難度嗎？

    路晨咂咂嘴：“我還是不喜歡唱英文歌，再說了，我演唱會關鍵是照護現場歌迷，他們肯定想聽我唱中文歌大于英文歌，我唱一堆英文，這不是丟了西瓜撿了芝麻嘛，線上怎么樣，能比現場歌迷更重要嗎？”

    趙玲馮南面面相覷：“這理倒是這么個理，我不是怕你太累嘛。”

    路晨：“沒事，說實話，最累的是國風，那歌詞太講究了，你現在讓我一口氣整十二首國風出來，估計我還真累的夠嗆。”

    馮南：“所以你這次嘗試……”

    路晨：“要不多寫幾首情歌或流行樂吧，反正這也是最后一次發新歌了，累就累點吧。累完這場，也就不用再累了。”

    趙玲和馮南一時沉默。

    這是路晨第一次明確表態。

    但這個表態，他們早就有心理準備。

    幾乎跟馮南之前在第二場演唱會之后，猜的如出一轍。

    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

    “真的是最后一次發新歌嗎？”

    “是啊，你也不算算第四場和第五場才隔了幾天，你不說七天嗎！你覺得還來得及嗎？”

    趙玲臉色低沉得點了點頭。

    其實這會她也已經不在乎發不發歌了。

    只是覺得這一天真要來了，那種復雜的情緒，幾乎一下子吞沒她。

    “我睡會，你們也都休息吧。”

    趙玲瞬間意興闌珊，退出群聊，靠在椅子上，頭朝外，看著窗外飛逝的燈光，背影忽然單薄起來。

    馮南也不再言語什么，閉上眼睛沉思。

    見二人這反應，路晨心中也有些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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