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沒關(guān)系,這對于我來說也是一種激勵,向河圖、天工和開物等同志們?nèi)W(xué)習(xí)。” 聽到他主動提起這三個代號。 阿爾弗雷德、安德斯和羅賓三人的目光都不由微微動了動。 不過他們也知道不能操之過急,所以也只能暫且按下心中的打算。 “您所說的都是相當(dāng)厲害的人啊,他們的成就,同樣足以獲得諾獎!”安德斯想了想,道。 一旁的阿爾弗雷德立刻結(jié)果話茬,道: “李暮顧問,為什么您和他們,不能連諾獎一起領(lǐng)了呢。” “要知道,每一位諾獎得主,都將擁有巨額的獎金。” “那么多的錢,對你們國家的建設(shè)來說,應(yīng)該也能有所幫助吧,更何況還能提升國際影響力。” 他一副真心為李暮,為夏國考慮的表情。 只不過這番話,并沒有太大的說服力。 李暮微微頷首,道: “錢固然重要,但一位科學(xué)家的時間更加重要。” “您說得對,我們的國家需要建設(shè)。” “但同時,也更需要強有力的保障,來杜絕那些覬覦我們的豺狼虎豹。” 聽到他的話。 安德斯和阿爾弗雷德的臉色同時僵了僵。 李暮看著表面上客客氣氣,語氣卻十分犀利。 這么一說,不就是暗搓搓地在點他們嗎。 “您說得對,不過我很好奇,如果要強大,夏國為什么不選擇和紅色聯(lián)盟繼續(xù)合作呢,還是說你們已經(jīng)合作了?”安德斯轉(zhuǎn)而道。 聞言,李暮微微沉默了片刻。 見到他的反應(yīng),一旁的喬廣華笑著站出來,打著圓場道: “安德斯外交官,您問的這個問題還是由我來回答您更合適。” “我們一向堅持走獨立自主的道路。” “所以要不要和老大哥合作,怎么合作,都不取決于我們,而是他們的態(tài)度。” 聽到這話。 安德斯微微頷首。 對于夏國和紅色聯(lián)盟的事情,他也還算是了解。 也知道后者曾經(jīng)提出過,任何一個主權(quán)國家,都不可能答應(yīng)的條件。 不過這讓他反而更加好奇,道: “這么說來,我更加好奇你們要在什么地方展開合作了?” “難道是最近貴方在報紙上提到的‘天基工程’嗎?” “雖說不知道是什么,但一聽就是了不得的東西。如果你們需要幫助,我們也愿意伸出援手。” 他說完后。 站在旁邊的阿爾弗雷德雖然有些不情愿。 不過還是馬上跟著道: “我們諾獎委員會在全世界的科學(xué)家中,都擁有無與倫比的號召力。” “貴方不是說想邀請他們來參與頒獎嗎?” “如果李暮顧問您能夠提前告知一些內(nèi)容,或許我們能夠幫上一點忙。” 聽到阿爾弗雷德的話。 喬廣華趕緊繼續(xù)道: “其實這不是什么秘密,后續(xù)在報紙上也會公布。” “既然不是秘密,現(xiàn)在交流一下也無妨嘛,正好我們這次也帶來了不少機械制造領(lǐng)域和計算機領(lǐng)域的教授。”阿爾弗雷德道。 聞言,喬廣華還想繼續(xù)開口和對方打太極。 李暮擺了擺手,打斷他,然后道: “既然安德斯先生和阿爾弗雷德先生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好了。” “所謂的天基工程,是一個外太空探索平臺的建造計劃。” “它將會是我們?nèi)祟愲x開大地,邁向浩瀚無垠的星空的起點!” 在正式場合。 肯定不能直接說是外太空作戰(zhàn)平臺。 畢竟夏國的實力較弱。 而且奉行的也是和平共處的原則。 私下里研究什么無所謂。 但是要是公然說要搞外太空“作戰(zhàn)”平臺,肯定不利于他們的國際聲譽。 不過即便他這樣說,安德斯和阿爾弗雷德聽了還是有些傻眼。 那些跟著過來的國外學(xué)者們,也是一愣一愣的。 外太空平臺? 要是M帝或者紅色聯(lián)盟搞這么東西,他們可能會信。 可換成夏國。 聽起來就有點讓人想笑了。 “恕我直言,李暮顧問,貴方恐怕沒有能力完成這樣的工程。”阿爾弗雷德忍住笑意,道。 虧他之前他覺得李暮是個非常厲害的科學(xué)家。 現(xiàn)在看來,大錯特錯! 一個連基本實際判斷都沒有的人,絕對不可能是一個好的科學(xué)家。 安德斯裝作不悅的樣子,道: “阿爾弗雷德,您不能這么說。太空站……不對,李暮顧問說的是外太空平臺。” “夏國是一個充滿奇跡的國家,未必不能完成這項工程。” “更別提還有紅色聯(lián)盟,以及全世界眾多科學(xué)家的幫助。” 他這話看似在批評阿爾弗雷德。 實則是在蛐蛐夏國靠自己根本沒辦法完成,還要借助紅色聯(lián)盟以及西方世界的力量。 紅色聯(lián)盟幫不幫他們不清楚。 反正西方世界肯定是不會幫忙的——除非他們集體失智。 畢竟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會相信,夏國能造得出外太空平臺。 哪怕只是理論方案,也不可能。 “安德斯先生,我知道您的意思。不過我相信我們國家的科學(xué)家,也相信,你們很快就會有所改觀。”李暮不置可否道。 他并不需要此時取得M帝的信任。 反正只要老大哥跟了。 信不信隨他們。 安德斯含笑道: “我很期待。” …… 一場會面,很快結(jié)束。 除開剛開始的試探和交鋒之外。 剩下的時間,基本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在結(jié)束了交流后。 回去的車上。 羅賓便迫不及待地向通車的心理專家詢問情況。 不過答案卻并不如他所期待的一半。 心理專家直接道: “從全程的表現(xiàn)看,除了在設(shè)計‘天基工程’的時候,他有所遲疑外,沒有任何說謊的表現(xiàn)。” “一點兒也沒有,不可能吧!”羅賓不敢置信道。 他們懷疑了那么長的時間。 甚至還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結(jié)果你告訴我沒有一點嫌疑? “你在懷疑我的專業(yè)?”心理學(xué)家冷冷地說道:“要是不信,你可以自己去試。” 聽到這話,羅賓立刻老實了。 且不說根本沒有第二次機會。 就算有,他也看不出來。 “那有沒有可能,這個人李暮也是一個心理學(xué)方面的專家呢?”羅賓突發(fā)奇想地問道。 只不過這個說法,直接讓心理專家投來一個看白癡般的眼神。 一個整天忙于各種研究,且成果頗豐的科學(xué)家,還能有空去學(xué)習(xí)心理學(xué)? 他學(xué)了十多年才成為專家。 能騙過他的不是沒有。 但絕對不可能是年紀(jì)輕輕的李暮。 畢竟就算是打娘胎里就開始學(xué)習(xí),也不可能學(xué)會這么多的東西! …… 這邊,送走芮點外交團后。 李暮本來還打算和喬廣華復(fù)盤一下。 第(2/3)頁